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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父辈》:我们总想极力的摆脱故乡,却从未真正的远离

2020-07-19新闻6

“ 我知道我一生的努力中,都伴随着狭隘,奴性和无力,可也很少回家歇息后便不再出门去远行,哪怕一生都如公共汽车往复在别人安排好的线路上。”

在上个世纪的20年代的时候,鲁迅发表了一篇文章《故乡》,那时候才是乡土文学的一个开始,后来王鲁彦、许钦文、萧红、台静农、沈从文、阎连科、莫言他们也在不断地用文字推动着,慢慢的乡土文学开始进入了大家的视野当中。

其实说句简单的话,乡土文学就是指关于乡村的一个生活的描绘,然后展现在我们眼中的的一个乡村的面貌,通过这些文字中我们能看出农民的疾苦。

其实我看多了解一下就能知道,这些作家,大多数都是在农村里出生的,而他们后来基本上都生活在城市里,然后在对自己的故乡进行一个回忆的方式。

我们也都能知道大多数的乡土文学作品,很多都是没有办法去割裂与城市之间的关系,因为在这些作品中,我们很容易就能感知到新思想与旧思想的一个冲突。

已经在城市里面待久的文学家,接受了很多新思想的“洗礼”,他们在去评论家乡的时候可能难免会用一种审判的眼光去看,所以有可能你会发现其中的批判和讽刺。就如同鲁迅说的那一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其实上面是一个正常的思维方式,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故乡并不是代表的愚昧、凄凉、悲惨,更多的时候是在讲述我们人情之间的牵绊,以及不变的命运纠葛,所以即使我们在怀着批判的情绪却依然抵不过那深深的思念之情,导致我们每次去看乡土文学的时候都是以灰色的色调开始的。

其实阎连科在描写一些乡土人情的作品时,很多时候也会看到对于知识分子以及农民的丑化,去深刻揭露出人性,显示出一个非常激烈的批判态度。

但是他有一部作品《我与父辈》却一反常态,与他的其他作品很不相同,不但没有这种情绪,反而是从细节里描绘出父辈们平凡却又伟大的一生,反而把自己的丑陋、自私、奴性和无能的一面刻画出来。

“明灯”老一辈照亮“鲁莽”孩子的心

现在社会上一种约定俗成的现象就是年轻人离开家乡去远方追梦,但是父辈们留在家乡,安家立命。在我们的印象中,年轻人与父辈们似乎就是新思想与旧思想的对立,保守与开放的对立。

可能在我们这个社会上就是这样,似乎只有后者能在社会上“游刃有余”,不信,你可以看我们现在的社会,很多的父辈们的人能真正适应的寥寥无几,但是,我们可以从这个作品中就可以看出来,老一辈却是我们的“明灯”,能够照耀“鲁莽”孩子的心。

其实年轻人与老一辈人存在观念冲突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有的年轻人在面对冲突的时候会格外的反抗,他们总觉得自己是见过世面的人,强行想扭转老一辈人的思想。

而老一辈人反而选择的是一种隐忍的态度,这就让我们这些年轻人,每每想起来的时候心理会增加一份愧疚感——相比于激进,似乎沉淀才能让我们看到心之所向。

我们总想极力的摆脱故乡,却从未真正的远离“无论是你一生都守在一块土地上,还是你必须离开土地闯到哪儿去,命定的事情是不能抗违的。我们所能改变的,都是在命定的范围内,一如一切的成败都必须在生死轮回中。”

阎连科在反思父辈们的一生中,也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种宿命观。接受在命运定的范围内的事情,不去做那无所谓的抗争,这就是关于宿命论的一个核心观点,这个也是现在的青年朋友特别喜欢的佛系心态。

其实有时候我们仔细想想,当我们想努力的去离开一个地方,忘记一个人,忘记一些事,反而最后又回到原点,甚至于在脑海中那种感受反而变得越来越深刻。

所以有时候想去抛开曾经的人生,这种事情本身就是非常徒劳的,在兜兜转转中能够真正的去认清自己、看清命运,也是一种收获。

感受一次精神上的返乡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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