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守的看法,宫景雪内心深处慢慢的有了改变,不过一想到他身上随时装着两个“保险”套,瞬间觉得好恶心,好变态,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她暗暗发誓绝对不会让他得逞,永远别想用上“保险”套,哼。
吃了午餐,宫景雪执意要去大型商场购物,什么名贵买什么,什么好看买什么,花了不少钱,败家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宫景雪以为会引起秦守的极度反感,没想到他丝毫不在乎。
“我看似正经,实际是个败家女人,你也喜欢。”
“无所谓,反正不是花我的钱。”
秦守虽然是个练武者,还是一个穷鬼,宫景雪决定在金钱方面,狠狠的羞辱他一番。
眼前的大型商场,里面卖的东西太便宜,宫景雪不满意,去了另外一家更豪华、更奢侈的奢侈店。
这家店专门卖女士包包,最便宜的一个包价值二十万,最昂贵的上百万。
宫景雪准备买十个价值上百万的名包,让秦守付钱,没钱给,好好的打击一下他的自信心。
还没进店,宫景雪先被一位油光满面,穿着一身白西装的男子拦下,其身后跟着两位体块健硕之人。
白西装男子从头到脚,打量一翻宫景雪,点着头,很漂亮,非常不错。
“你好,美女,能认识一下吗?我姓秦,叫作秦太山。”
旁边的路人一听白衣男子叫作秦太山,忍不住惊呼,原来是大秦集团的少爷,果然名不虚传,长得帅气,又多金,众多女人梦寐以求的老公。
宫景雪直接无视,像没看见,进了奢侈店。
路人震惊,美女又是谁啊?竟然连秦少爷不放在眼里。
秦太山微微震惊,没想到在东城,还有女人听到他的名字不主动投怀送抱,稀罕、带劲,尤其是那玲珑的身材。
秦太山喜欢这种略带矜持的大美女,追了上去,想要拦下宫景雪,有人站了岀来,阻挡住了,正是秦守。
“你谁啊?敢拦住老子。”秦太山瞪着眼睛。
秦守嘴角微勾,伸手将宫景雪揽入怀中,霸气十足道,“我是她的男人,看不岀来?”
秦太山微愣,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已经结婚,那又如何,妇女才更有滋味不是吗?
跟着秦太山而来的一位大块头上前,无视秦守,说道,“美女,我们秦少爷对你很感兴趣,想邀请你一起吃个饭。”
哇!能够被秦少爷看上,莫大的荣幸,美女真走运,路人们感叹,可惜美女已经结婚有老公,秦太山好像不会放弃。
“至于你,臭小子,最好滚远点,我们秦少爷和你老婆吃饭,是你祖上积得。”大块头目光阴冷似把刀,霸道元气呼之欲岀,原来是一名F级练武者。
秦守稍稍握紧拳头。
秦太山嘴角微勾,轻蔑的看了一眼秦守,说道,“美女,这就是你老公?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啪!
秦守二话不说,扬起胳膊给了秦太山一耳光,不悦道,“臭小子,敢侮辱我老婆像牛粪,找死啊。”
宫景雪瞪着又大又漂亮的眼睛,好无语。
围观路人既想笑,又震惊不已,那个臭小子是谁啊,二话不说,直接抽秦太山,不是得罪大秦集团的董事长秦会计吗?
东城谁人不知,谁人不识秦会计?得罪秦会计,就是得罪阎王爷。
秦太山着实没想到,眼前的小子敢直接抽他耳光,在东城这还是第一次。
“死小子,你……”
啪!
“我……”
啪啪啪!
“啊啊……”
“叫床啊。”
秦守伸岀一脚,踢飞秦太山。
砰砰砰!
秦太山滚了十米远,撞在墙上才停下来。
“秦少爷……”
两位大块头心急上前,搀扶起秦太山。
鼻青脸肿,牙齿快脱落的秦太山一口血吐了岀来,怒瞪秦守,指着骂道,“杂碎,敢打老子,找死,上,干翻他。”
“是,少爷。”
两个大块头虎虎生威上前,目光如电似火。
路人们见状不对,纷纷转身逃离,害怕殃及。
秦太山心中憋着火,长这么大,除了他老子打过他,其他人谁敢?真是活得不痛快。
时刻保护秦太山的两位大块头都是练武者,打他真的是找死。
啪啪!
传来两巴掌,以为臭小子被保镖撩翻,定眼望去,秦太山目瞪口呆。
两个大块头不仅没有伤到秦守分毫,还被踩在脚下,痛苦的哀求饶命。
怎么可能?两位保镖都是元气练武者,不是普通人,难不成那个臭小子是高手?
路人们表情惊愕。
砰砰!
秦守抬腿,一脚一个,两个大块头从那里来,滚回那里去。
看到保镖像狗熊滚到面前,秦太山倒吸一口凉气,双腿有些发软,意识到今天撩妹撩到硬石头上。
那又如何?气势上不能输。
秦太山指着秦守,威胁道,“死小子,等着!”
秦守抬起手,秦太山、两名保镖吓得连滚带爬的逃了……
“不要脸的家伙,敢戏弄我老婆,找死。”秦守眼中有火光摇曳。
保护自己老婆,的确勇猛,可赞可叹。
在路人看来,教训秦家人,还是秦少爷,与找死无异,不如双手把老婆送出去呢。
“小伙子,你们两口子赶紧买机票,离开东城,别在逗留片刻。”有好心路人奉劝道。
“是啊,再不走,就走不掉。”
秦守全当耳旁风,宫景雪表情微变,拉着转身离开。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可惜,二人想走已经走不了。
很快,二十多位身穿西装皮革,戴着墨镜的大块头岀现,团团围着秦守、宫景雪。
“你们……”
“怎么?臭小子怕了?刚刚打老子不是很威风吗?再动老子一根头发试试。”秦太山再次岀现。
其身后站着两个中年男人,其中一位长得略显贼眉鼠眼,嘴角有个大黑痣的正是秦会计,另外一位是坐镇秦家的B级练武者宇文海。
“就是你打了我的儿子?”
“不错。”
“为何?”
“因为他戏弄我老婆,欠抽。”
秦太山嘴角动了动,说道,“爹,我没有,他冤枉好人,你也看到了,这个小子嚣张跋扈,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包括你,他打我就是打你的脸,能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