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美国国防部长马蒂斯,发表了一次公开演讲说:“中国正在计划着明朝模式,当然以一种更强悍的方式,要求其他国家成为他们的朝贡国,对北京叩头……这个多元的世界有很多条路,他们却只推行‘一带一路‘……试图在国际舞台上复制他们国内的威权模式;将南中国海军事化,并利用掠夺性的经济手段让其他国家累积巨大的债务。”
但这位美国高官,历史研究的历史却和国内一些历史研究者的看法大相径庭。马蒂斯认为大明的朝贡体系是掠夺,是威胁。而国内很多学者却认为,大明朝贡体系非常愚蠢,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表现,是败家行为,那真正大明朝贡体系究竟是怎样的呢,为什么马蒂斯和我们却持有不同的看法?
首先朝贡的表现形式是指,周围的小国和藩属国使者,由本国君主委派,带着大量的贡品,千里迢迢来到中原王朝的都城,朝见中国皇并帝进贡一些宝物,以视对中原王朝的归服。这种制度发展到明代,因为郑和下西洋的原因,朝贡国家数量达到了顶峰,周围各个小国也都乐于来中国,来北京朝见皇帝。
但这样的制度,在近年来却引起了一些历史爱好着的非议,因为按照当时的习惯,这些小国每次来朝贡后,都能得到远远多于他们贡品价值的回礼。从经济的角度来看,这的确是一笔亏本买卖,特别是在明朝末年,都还在这样干,更是让人难以理解,毕竟大明朝的财政,历来都不太好。
但是朝贡,其实是一种国家行为,我们看这个问题的角度,不能着眼于家长里短,市场买卖。得站在国家的高度,从地缘政治的角度来分析。首先朝贡体系的雏形是古代中国的畿服制度。即中原王朝的君主是内服和外服的共主及“天子”,天子在王国的“内服”进行直接的行政管理,对直属地区之外“外服”则由中原王朝册封这些地方的地方统治者进行统治,内服和外服相互保卫。
由此形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世界共主的“天下”概念。在历史发展和文化传播过程中,中心“内服”统治区域不断扩展,许多“外服”地区在接受“内服”地区的社会组织和思想文化观念后,再慢慢变成“内服”的一部分,而不断形成新的“外服”地区。在这种内外服之间的不断转化就变成所谓的“华夷之辨”。在朝贡体系影响下,东亚地区逐渐形成一个以汉字、儒家为核心的东亚文化圈。
马蒂斯这次公开讲话谈及这个问题,将大明描述成一种肉食动物,在商贸交流中剥削欺压周边各国,汲取他们的资源资源和人力。但在我看来最根本的原因是他看到了中国文化影响力的恐怖。
可见大明朝贡体系其实并不愚蠢,即使大明朝已经灭亡了几百年,但是谈及大明,谈及郑和的舰队,仍让美国这个超级强国感到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