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端刚走出自己的屋子,东下屋门一响,秦孝谱走了出来,“端儿,这么早?”
秦端也是一愣,从未和父亲说过练武功的事情,所以,有些尴尬,又不想撒谎,他有些支吾的道:“哦,早点去山上砍些木材,多存些。”
“端儿,你可看到儿媳的脸了,是否有情况?”
“父亲,她的脸是自己的皮肤,不是易容,她是替儿子喝了药才会如此的,恳请父亲不必怀疑了。”
两个人站在夜色里,秦端看不清秦孝谱的眼神,但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显然,父亲并为采纳他这样的说法。
“端儿,我觉的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这样,我到凌云峰等你们,在那里把她推下山崖就是了,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的。”
既然有了怀疑,就要斩草除根,为了秦端他背井离乡,绝不可以有一丝闪失。
秦端心里一沉,“父亲,我们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朱优就是奸细,决不能乱杀无辜。”
“端儿,做大事不拘小节,死几个人也属正常,当初娶她也只是权宜之计,等你出人头地后,照样会休了她的,你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害了全家人。”
提到全家人,秦端沉默了,不能为了救他。连全家人的性命也都搭上了,让他如何心安。
“父亲,不用,我自己解决就是,您回房歇息吧!”现在只有先稳住父亲,以后再做打算。
“端儿,不是为父心狠,是这天下容不得妇人之仁,我们生活在这人吃人的社会,有些事真的是不得已而为之。”
“父亲,我明白的,您放心好了,我可以解决的。”实在不行,放朱优走就是。
秦孝谱望着秦端的背影,打了个咳声,看来这些年他只顾着教他仁义礼智了,如果这样,秦端以后还怎么在朝廷立足,看来他以前的方法都是错的。
他本是个医者,本应治病救人,但现在却要教秦端害人,他心里一阵阵收紧。
没办法,若是有朝一日,秦端回到京城,必须要有个活命的本事,不然,如何立足于权谋之间。
秦孝谱仰望京城的方向,自言自语道:“你再等等,你儿子我养的很好,会回去救你的。”
说完,转身回了东下屋,关上了房门。
朱优都快走到山脚下了,也不见秦端跟上来,她急忙停住脚步,观察了下四周,黑乎乎的,她最怕走黑道了。
朱优转身就往回走,刚走几步,就看到秦端大踏步的追上来了,看着他玉树临风的样子,只一个影子就让她欲罢不能,怪不得原主非他不嫁呢!
几步到了近前,朱优不自觉的拉住他的手臂,秦端甩了下,朱优又急忙拉住,秦端没有再反抗。
虽然昨晚感觉不同,但是,还真没到喜欢的地步,只是,责任而已,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不得不如此。
他秦端要做个讲信用的人。
两个人一起往山上走着,到了山顶,朱优复习下之前已经练过的招式,让秦端又教了她几招,今天的秦端给她的感觉是一直心不在焉。
朱优收了招式,走到秦端面前,“你看东方已经有早霞升起来了。”
朱优借机扶住秦端的肩膀,吃了次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