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座养老院曾陆续死了一些老人，不过没人起过怀疑，直到一名护士对前夫说出了一个秘密，当局才发现那些死者都死于他杀。令人更毛骨悚然的是，这些谋杀案的起因竟然始于一段特殊的感情……
上世纪80年代，美国密歇根州的大急流城有一座叫“阿尔卑斯庄园”的养老院，当时住在里面的老人陆续去世了好几个。
因为住在里面的人不是有老年痴呆症，就是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的，所以他们去世后，从没有人怀疑过有何蹊跷，更别说立案调查，做尸检了。
尽管当时没人注意到，但本文开篇就可以剧透的是，这些蹊跷的死亡都始于两个女护士在1986年的相遇。
▲格温多琳
当时，一个叫格温多琳·格雷厄姆（Gwendolyn Graham）的女人从得州搬到了大急流城，并应聘成了“阿尔卑斯庄园”的护士。
由于是新来的人，格温多琳对一些程序还不太熟悉，一个叫凯瑟琳·伍德（Catherine Wood）的女护士就带她了解工作环境，时间长了，两人就成为了好朋友。
不过，格温多琳和凯瑟琳的感情没有止于友谊，她们随后发展成了恋人，开始谈起了恋爱。
▲凯瑟琳
这样的事无可厚非，只要她们是单身，不影响到旁人就没什么。
问题是格温多琳和凯瑟琳喜欢玩一些危险的游戏，比如让人窒息的那种，而且越玩越凶，到了一年后，她们的嗜好就升级了——杀死养老院的老人，以获取快感，并缓解焦虑情绪。
[注：这是凶手单方面的解释，不是译者自己的揣测。还有，旧案的翻译肯定有人整理过，精彩的案件不会等了几十年没人翻译。所以不用特别报告自己看过了，我没兴趣知道。我翻译过的不会发第二次。 2020年1月16日，本案也有新进展。]
▲格温多琳
根据凯瑟琳的描述，她们第一次杀人是在1987年1月，那天格温多琳走进了一个有老年痴呆症的老太太的房间，然后用毛巾把人给捂死了。
因为这位老太太无力反抗，身上也没有任何防御伤，床上更没有挣扎的痕迹，所以死后都没人怀疑过。
在之后的每次行凶过程中，凯瑟琳都会为格温多琳充当把风的，好让她能安心杀人，并让她的情绪能够好一些。
▲ 凯瑟琳和格温多琳
另外，凯瑟琳会同意这么做，是因为她觉得只要一起犯罪，有了黑暗秘密的羁绊，她和情人就不能再分开了。
而不少犯罪分子都喜欢留下所谓的特征，凯瑟琳与格温多琳也一样，为了谱写“爱情乐章”，她们就打算选五个特定的老人当受害人，以将他们的姓氏首字母拼写成“MUDER”（谋杀）。
不过这个词要拼起来不容易，找了一段时间，凯瑟琳和格温多琳觉得办不到了，便只好随机选了受害人，然后把受害人称为“a day”，即“I will love you for forever and a day.”这句话中“a day”的意思。
▲格温多琳
在这里，我们简单地解释a day代表什么意思，因为涉及到凯瑟琳和格温多琳杀人的意图。
众所周知，forever是永远的意思，但如果时间耗尽后，再加上“d day”,就是比“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更长久的爱恋，即“山无棱天地和，亦不与君绝”。
总之，这两个女护士仗着职务之便，依样画葫芦，又继续在“阿尔卑斯庄园”杀了四个高龄老人，凑了五个“day”。
▲格温多琳
为了纪念这段感情，她们还偷走了死者的遗物，这样除了可以当做战利品，还能回味杀人时的刺激感。
可好景不长，格温多琳很快就移情别恋，跟养老院的另一名女护士好上了。
不管凯瑟琳怎么挽留，格温多琳都没有回心转意，过了一小段时间，她甚至跟着那位女护士离开了养老院，一起搬回了得州。
▲凯瑟琳
1988年，凯瑟琳对杀人的事良心不安，纠结了很久之后，她就对前夫说了杀人的事——是的，她虽然有过同性之情，但她曾经是结过婚的人。
这位前夫一听前妻杀了五个人，吓得转身就报了警，凯瑟琳随后就被逮捕了。
对于犯罪事实，凯瑟琳供认不讳，可她说一切都是格温多琳主使的，后者在感情、肉体、犯罪上都控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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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有两个死者没有火化，是土葬的，当局很快就挖出了尸体，做了尸检。
尽管那两名死者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很难找到窒息死亡的证据了，但根据凯瑟琳的描述，法医仍得出了死者是被人捂死的结论。
为此，格温多琳在得州被逮捕，然后转回了密歇根州的大急流城受审。
▲格温多琳
这时，凯瑟琳已先人一步与检方做了交易：只要指证格温多琳，她就可以换取相对较轻的判决。
显然，这样的情况对格温多琳很不利，然而更不利的是，她新交的女友也站了出来，证实她曾透露过自己杀了五个人的事。
就是这样，格温多琳于1989年11月3日被认定五项谋杀罪成立，处以五个无期徒刑。
因为法庭认为格温多琳非常危险，所以在判决的时候，他们都建议这个人永远不得假释，最好关在监狱里。
▲凯瑟琳
至于凯瑟琳，她被认定一项二级谋杀罪和一项谋杀共犯罪成立，两项罪名都各判了20年。
不过大家都知道，判刑是判那么多，但犯人是不会坐满刑期的，他们不是表现良好提前出狱，就是其他人呼吁把他们尽早放出来。
2020年1月16日，数次申请假释的凯瑟琳终于得到了当局的批准，重新获得了自由，离开了监狱。
格温多琳则不然，如今她还在监狱里，为谋杀了五个人的罪行服刑着。
▲凯瑟琳
值得一提的是，有调查人员认为，格温多琳并没有杀人，一切的主谋都是凯瑟琳，人都是她杀的——格温多琳也是一直这么喊冤的。
对此有人解释，凯瑟琳杀人是报复格温多琳另结新欢，离开了她，所以她要用这种玉石俱焚的方法拆散旧爱，一起坐牢，而案子被公开，都是凯瑟琳玩的变态心理游戏。
当然，这些都来自调查人员的猜测，真相到底是怎样，只有两位凶手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