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盖世汽车CEO、资讯总编周晓莺
撰文|盖世汽车编辑解全敏、雷云
尽管今年年初新冠疫情的爆发以及经济的下滑使得中国车市开局表现不佳，但自二季度以来车市已快速回暖向好，这一表现不仅充分展现了中国汽车产业的强大恢复能力，也再次证明中国汽车消费市场的需求切实存在，且仍有较大的发展空间和潜力。
舍弗勒大中华区汽车科技事业部总裁杨汉兵近日在接受盖世汽车采访时表示，根据其内部预测，2025-2030年中国汽车销量有望达到3000万辆，2030年以后甚至会达到3500万辆，其中一点原因在于，仍有大量消费者需要出行工具，即便城市或县城需求饱和了，广大农村还有很大的增长空间。
"前几年，有观点认为汽车产业要变成夕阳产业了，但从现在来看，至少在未来10年，汽车产业仍是朝阳产业，再往后10年，汽车产业有望实现真正的智能化、网联化、自动驾驶。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认为未来20年中国汽车产业仍将是朝阳产业。"杨汉兵补充说道。
这样的产业前景自然会给汽车产业链上的企业带来不小的机遇，不过随着汽车电气化、智能化、互联化等趋势的不断深入，他们也势必会面临产业变革趋势下的重重考验。可喜的是，一些企业早已为此掀起了新一轮的业务调整和布局。
以舍弗勒为例，杨汉兵表示，朝着电气化、智能化的方向，舍弗勒汽车业务板块不断进行组织架构优化，以适应未来发展，"以前电驱动只占有很小的一块，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事业部，且舍弗勒为此投入了很多的人力、物力以及财力，另外针对自动驾驶、燃料电池等领域，舍弗勒这两年也进行了相关产品的布局和团队的建设。"
正是在上述调整之下，舍弗勒在汽车领域形成了强有力的业务引擎。据杨汉兵介绍，目前舍弗勒汽车科技事业部主要分成四大业务板块：
发动机。现在全球各大汽车厂商都在努力提高发动机的热效率，以减少油耗及排放，目前来看，发动机的节能减排依然会是未来10-20年的重要工作之一。"我们认为，在未来一段时间，舍弗勒的发动机业务依然将保持增长，我们在发动机领域拥有如电子可变气门正时系统（EVCT）、电子相位调节系统、发动机热管理系统等成熟产品，在市场上具有明显的竞争优势。"
变速箱。无论是传统汽车还是新能源汽车都需要变速箱，且舍弗勒在新能源汽车变速箱方面的优势更为明显。以轴承产品为例，为了增加续航里程，新能源汽车要求降低轴承的摩擦力，这正是舍弗勒的强项。"我们有性能出色的高速轴承，也有应用在高速电机里的特殊轴承，包括导电的或是不导电的。在轴承领域，舍弗勒的产品品类齐全且占据着较高的市场份额。"
电驱动。在电驱动方面，舍弗勒已经投入发展了10多年，打造了全谱系的产品，包括混动、插混以及纯电动等。"在中国电驱动行业，我们是走得比较快、比较前的企业，并在市场上拥有很好的竞争优势，我们目前正在做的项目都会在近几年陆续上市，后续我们会继续做强长板，补齐短板。"
底盘技术。与自动驾驶相关的底盘技术是舍弗勒汽车科技事业部的一大板块，也是后续比较重要的一个板块。"智能驾驶按架构来分，自上而下可分为感知、决策、执行等三个层面，舍弗勒聚焦在"执行"层面；从车辆的物理维度来分，自从而下可分为智能驾驶、智能座舱、智能底盘三个层面，舍弗勒技术聚焦于"智能底盘"层面。我们的产品主要包括线控底盘、后轮转向以及线控转向，因为L3级别以上的汽车产品需要用到线控转向。"
可以看出，在以上四大业务板块中，舍弗勒均积攒了雄厚的实力，不同程度增厚了公司的业绩。据杨汉兵透露，尽管近5年中国汽车销量没有上升甚至还出现下降，但舍弗勒的销售额却翻了一番。当然，相对于发动机和变速箱板块来说，舍弗勒电驱动和底盘技术板块还更多处于前期投入或慢慢规模化爬坡阶段，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持续投入之下，这两大板块的贡献度均在提升，且有望增强舍弗勒后续的业绩增长。
杨汉兵在采访最后表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今年中国车市整体可能会出现微跌，但舍弗勒的销售额与去年相比将会有比较大的增长。针对明年中国车市的情况，也有很多机构做了预测，多数认为会有一定程度的增长，我的看法也是如此。对于舍弗勒的业绩，我们希望跑赢市场并达到市场增长额的一倍。"
以下为访谈实录：
——市场前景——
周晓莺：受年初疫情影响，国内车市在一季度出现大幅度下滑，但自二季度以来车市表现已明显好于去年。对于接下来的车市走势，您怎么看？
杨汉兵：对于国内车市，我们一直充满信心，根据我们内部之前的预测，尽管上半年市场需求不太高，但是下半年肯定会恢复增长势头，我们内部甚至在储备后面一个季度的原材料和产能，以为后续的增长需求做准备。
通过这次疫情，我们也看到了中国的体制优势以及中国政府的执行力，特别是政府在汽车行业提供的政策支持，让许多企业可以进行设备投资，把资金投到更好的产品上去。
周晓莺：更长远来看，您认为中国车市会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
杨汉兵：我们认为，在2025-2030年间，国内汽车销量有望达到3000万辆，2030年以后甚至会达到3500万辆。其中一个原因在于，仍有大量消费者需要出行工具，即便城市或者县城需求饱和了，广大农村还有很大的增长空间。
长远来看，中国汽车产业将保持增长的趋势，也许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国内汽车年销量会维持在3000-3500万辆之间，但年销3500万辆一定会到来，当然前提是有稳定的经济环境。我相信凭借中国政府的智慧，这些问题都可以得到解决。
周晓莺：也就是说，中国汽车消费市场的需求是切实存在的。
杨汉兵：是的，今年中国车市的销量预计将达到2400万辆左右，从2400万辆到3500万辆，仅增加的1100万辆就超过了德国和日本两国的销量总和，市场空间非常大。
前几年，有观点认为汽车产业要变成夕阳产业了，但从现在来看，至少在未来10年，汽车产业仍是朝阳产业，再往后10年，汽车产业有望实现真正的智能化、网联化、自动驾驶。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认为未来20年中国汽车产业都将是朝阳产业。
周晓莺：从我国新基建政策来看，其中有很多跟汽车相关，在这类政策的刺激下，有很多的赛道正在形成，大家也都愿意去投资。
杨汉兵：是的，中国政府在基础投资方面有很强的驱动力和执行力。现在国家强调内循环，内循环需要投资，投资最大的一块就是基建。而就基建而言，这几年高铁的建设已经基本完善，后面可能就是围绕智能网联、智慧城市、智慧交通等大的生态系统来投资布局。
——技术路线——
周晓莺：新能源汽车一直是产业的热门话题，您如何看待中国新能源汽车市场整体的发展，包括技术路径的选择？
杨汉兵：随着《节能与新能源汽车技术路线图(2.0版)》的正式发布，技术路线越来越清晰。未来10-15年，混动一定是个大趋势，因为不管是汽油机还是柴油机，想要大幅降低油耗和碳排放必须依靠混动，这也是目前比较容易实施的一种方案，接下来1-2年主机厂都会大规模地推混动，比如DHE+DHT。
舍弗勒提供针对车辆不同电气化程度的产品和技术解决方案，包括轻混、插混及纯电动
周晓莺：通过了解发现，舍弗勒其实早在2014、2015年就非常坚定地在推进电气化和混合动力，这是为什么？
杨汉兵：考虑到电动汽车距离大规模普及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为了满足日益严苛的排放法规，我们认为混动是最快、最有效且投资相对较小的解决方案，所以在大批量电动化、能源清洁化之前，混动将是一个重要的发展方向。
在电气化领域，舍弗勒早在十几年前就开始了产品研发，我们拥有领先的技术优势和丰富的技术储备。在2014-2015年，我们在中国实现了电驱动产品的产业化，目前已经和多家主机厂建立了合作。
周晓莺：中国政府制定的诸多政策，例如新能源汽车下乡以及上海最近推的限行政策等，之所以能够获得市场的迅速反应，也是市场发展的必然结果。
杨汉兵：这就是在市场行为基础上的顺势而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获得很好的效果。
周晓莺：现在来看，消费者主动购买新能源汽车已经是一种比较普遍的现象。
杨汉兵：这就是为什么有人认为2020年是新能源汽车真正的元年。前两年，很多出行公司在买新能源车，个人消费者购买的比例小于50%。而今年，在新能源汽车的销量构成中，终端消费者的占比达到90%以上。我认为，只有当个人消费者大量购买新能源车时，市场才可以说真正发展起来了。
舍弗勒的"三合一"电桥，整合了电机、电控和减速器，具有效率高、噪音低等特点
周晓莺：2019年4月，舍弗勒两挡电驱动桥在太仓投产，目前这一产品的应用情况如何？您又是怎样看待该产品未来的应用前景？
杨汉兵：电桥分为单挡、两挡和多挡，其中两挡电桥有很明显的优势，第一是它有两个挡位，在低速和高速反应都快；第二它的效率高，中高端SUV的需求量大。我们认为，两挡电桥在中高端车上的应用是个趋势，这是性能决定的，因为中大型SUV的重量以及它对能量密度的需求，决定了它需要两挡电桥，另外就驾驶舒适性而言，两挡电桥肯定要比单挡电桥优秀。目前我们的两挡电桥产品已经在多家本土主机厂的车型上得到了应用，相关车型也已经推向了市场。
周晓莺：据了解，舍弗勒正在完善燃料电池关键零部件的价值链。在这一领域，舍弗勒目前的产品布局进展以及应用情况如何？接下来有怎样的规划？
杨汉兵：我们已经在燃料电池领域展开了多年的研发工作。在这一领域，我们充分利用了舍弗勒在制造技术方面的优势。举例来说，双极板需要达到5600-6000小时的使用寿命，这是一个很高的要求，舍弗勒有世界顶级的涂层技术，能够提高双极板的寿命。在这一领域，我们已经与一些企业合作开展了许多前期研发，相信会有一席之地。当然在燃料电池领域，我们不只是提供双极板，我们也有实力开发和提供燃料电池系统用高速轴承，有的轴承要求转速达到几万转甚至十万转，舍弗勒在这方面处于领先地位。
致力可持续发展，舍弗勒为燃料电池提供金属双极板，并利用技术优势不断拓展专业领域和产品范围
周晓莺：舍弗勒在48V混动系统方面也早有布局，目前这方面的技术推进及市场应用情况分别如何？您如何看待其发展前景？
杨汉兵：前两年，48V混动技术在中国发展得不是太好，因为大家都认为电驱动要来了，但是现在来看，48V可能是最简单、最有效、最快捷的节能减排方法。舍弗勒已经给多家主机厂提供了这方面的产品并实现了量产。
——业务布局及相关进展——
周晓莺：以今年为时间节点，您觉得跟5年前相比，舍弗勒的汽车板块主要的变化体现在哪些方面？
杨汉兵：主要变化有两大方面。第一，从销售额来看，尽管这5年中国汽车销售量没有上升甚至还出现下降，但我们的销售额翻了一番还不止；第二，我们汽车板块的组织架构做了几次优化，具体来看，以前电驱动只占有很小的一块，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事业部，且舍弗勒为此投入了很多的人力、物力以及财力；另外针对自动驾驶、燃料电池等领域，舍弗勒这两年也进行了相关产品的布局和团队的建设。我们的组织架构变化很大，但总体是朝着电气化、智能化的方向发展的，这跟技术变革是相吻合的。
周晓莺：请您介绍一下舍弗勒汽车科技事业部目前的业务板块，及其相应的业绩占比和后续的发展预期。
杨汉兵：舍弗勒汽车科技事业部主要有四大板块。一个板块是发动机业务，我们坚定地认为，发动机的节能减排会是未来10～20年的重要工作之一，现在全球各大汽车厂都在努力提高发动机的热效率，以降低油耗及排放。我们认为，在未来一段时间，我们的发动机业务将继续保持增长，我们在发动机领域拥有如电子可变气门正时系统（EVCT）、电子相位调节系统、发动机热管理系统等成熟产品，在市场上具有明显的竞争优势。
另一个板块是变速箱业务。无论是传统汽车还是新能源汽车都需要变速箱，而就新能源汽车变速箱来说，我们的优势更明显。以轴承产品为例，为了增加续航里程，新能源汽车要求降低轴承的摩擦力，这方面是舍弗勒的强项。我们有性能出色的高速轴承，也有应用在高速电机里的特殊轴承，包括导电的或是不允许导电的。在轴承领域，舍弗勒的产品品类齐全且占据着较高的市场份额。
还有一个板块是电驱动。在电驱动方面，舍弗勒已经投入发展了10多年，打造了全谱系的产品，包括混动、插混和纯电动等等。我们在中国电驱动行业是走得比较快、比较前的企业，并在市场上拥有领先的竞争优势，我们目前在做的很多新能源项目都会在近几年陆续上市。当然，这类项目前期在量上面一定会经历一个爬坡期，可能也会面临盈利方面的问题，但我们有信心持续进行投资，后续我们会继续做强长板，补齐短板。
此外，与自动驾驶相关的底盘技术也是舍弗勒汽车科技事业部的一大板块，也是未来比较重要的一个板块。我们都知道，智能驾驶按架构来分，自上而下可分为感知、决策、执行等三个层面，舍弗勒聚焦在"执行"层面；从车辆的物理维度来分，自从而下可分为智能驾驶、智能座舱、智能底盘三个层面，舍弗勒技术聚焦于"智底盘"层面。我们的产品主要包括线控底盘、后轮转向以及线控转向等，因为L3级别以上的汽车产品需要用到线控转向。
舍弗勒长沙智能驾驶公司聚焦线控一体化底盘及相关产品和技术解决方案
周晓莺：线控转向的门槛要求是不是特别高？
杨汉兵：是的，线控转向对功能安全要求特别高。在这一领域，舍弗勒收购了帕拉万(Paravan)公司，帕拉万的线控转向系统已经在市场上应用超过18年，拥有超过10亿公里公共道路无事故行驶记录，也是欧洲唯一获得批准允许上路的线控转向系统。在帕拉万的线控技术基础上，我们在湖南长沙已经开始做与自动驾驶相关的研发工作，包括90度的智能转向驱动产品。
周晓莺：2019年，在舍弗勒全球所有的业务线中，电驱动业务增速最快达到36.7%。您预测今年电驱动业务的成绩如何？其中中国区域会有怎样的表现？
杨汉兵：今年电驱动业务的增幅应该会更高，而且中国区域业务所占份额会很高。
周晓莺：目前不断有新玩家涌入电驱动领域，对此您怎么看？
杨汉兵：是的，现在全球范围内做三合一电桥的企业有上百家，在这个领域，主机厂会做一部分，几大零部件供应商也会做一部分，留给其他企业的空间就不多了。另外，就电机而言，车企在选择合作伙伴时非常看重高效率、低噪音、低成本，现在能够做到这三点的电机企业并不多。
舍弗勒在这些板块有很强的实力，比如在电机制造方面，舍弗勒在机械制造包括精密冲压、组装等方面具有很强的优势，不仅可以大规模生产，而且效率非常高。在电机技术方面，我们收购了ElmotecStatomat，它的电机技术在整个电机行业处于领先地位。
周晓莺：2019年底，舍弗勒与湖南湘江新区签订投资协议，计划成立一家独资公司并设立第二研发中心暨舍弗勒中国智能驾驶研究院，目前该计划进展如何？
杨汉兵：我们在湘江新区的研发中心已经初成规模了，现在正在"招兵买马"。舍弗勒主要专注在智能驾驶，在上海安亭研发中心也有团队提供支持，与长沙研发中心形成联动。
周晓莺：说到研发，大部分外资头部企业在中国可能都会经历这样一个过程，一开始跟着客户过来，然后在当地应用，随后慢慢过渡到在中国进行原始研发设计，有些甚至还会将中国的设计应用到全球，现在舍弗勒处于哪个阶段？
杨汉兵：舍弗勒集团对中国管理团队的信任和授权在全球性企业中处于领先地位。在中国，我们可以做创新性研发，每年贡献几百个研发专利。
周晓莺：在您看来，中国汽车产业的整体研发水平发展到哪个阶段了？
杨汉兵：中国在一些领域已经做得非常好了，特别是在智能驾驶的算法、软件以及车路协同等方面，我认为中国已经位居世界前列了，中国很多企业包括民营和国营车企在这方面都做了很多投入。若论智能驾驶最早会在哪些国家实现，中国肯定是其中之一。
周晓莺：今年大家讨论的比较多的还有"软件定义汽车"，其实在舍弗勒所在的领域也可以很明显地看到这样的趋势，对此您如何看待？
杨汉兵："软件定义汽车"是必然趋势，跟手机一样，从最基础的打电话功能变成现在的智能手机，今后汽车也会是这样。
周晓莺：这一趋势似乎给汽车领域玩家们的定位、人员架构等带来比较大的影响。对舍弗勒来说，会带来组织上或人员上的变革吗？
杨汉兵：我们一直在做相应的变革，我们已经组建了非常优秀的软件团队，当然这个团队主要进行的是与我们产品相关的软件开发，例如执行机构等产品的控制软件。在电驱、自动驾驶，包括一部分变速箱和发动机的一些执行机构上，我们都拥有多年的软件技术积累。前面说到，我们提供系统，系统就是硬件加软件。
——投资规划及业绩预期——
周晓莺：前面您提到舍弗勒一直非常坚定在中国投资，能否请您总结下投资背后的逻辑和依据是什么？
杨汉兵：首先，舍弗勒家族对中国市场长期发展充满信心；其次，中国未来的技术、产品和客户的需求，都是我们投资的方向。
周晓莺：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新的投资规划吗？
杨汉兵：我们一直在不断在完善我们的布局，比如太仓新基地正在建设中，湘潭制造基地的两个厂房已经建好，南京的新厂房也已经建成投产。
周晓莺：今年上半年外商在华投资受到了一些不确定性的影响，很多企业都调整了策略，我觉得在中国还是很需要这样的声音。
杨汉兵：我认为这次疫情更加证明了中国政府强大的应急管理能力，外资企业会更加坚定在中国投资。
周晓莺：舍弗勒的本地化进程现在做的怎么样？在供应链安全方面会存在风险吗？
杨汉兵：让我们感到非常自豪的是，舍弗勒的供应一直非常稳定。自95年进入中国以来，我们一直加强本地化布局，目前本地化程度已经非常高，在全球性企业中处于领先水平，这是我们一直以来坚持投资的结果。
周晓莺：您对舍弗勒汽车板块今明两年的整体业绩有何预期？
杨汉兵：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今年中国车市整体可能会微跌，但我们的销售额与去年相比应该会有比较大的增长。
对于明年中国车市的情况，也有很多机构做了预测，多数认为会有一定程度的增长，我的看法也是如此。当然从具体情况来看，因为今年2-5月期间被抑制的消费需求已经在今年下半年充分释放了，之后车市会回归理性的、刚性的需求。对于舍弗勒的业绩，我们希望跑赢市场并达到市场增长额的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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