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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水一条江——畅庆军:探索新路径,生态治水引美丽蝶变

2020-12-13新闻10

寒风,冰雨,行人匆匆。

畅军庆戴着口罩,眼镜上很快腾起一层水雾,他不得不取下来擦拭。即便是在这短暂的瞬间,他的眼睛也没有离开河面,不放过水流变化的蛛丝马迹。

经过治理后的泗河水清岸绿,鱼虾嬉戏。细雨落下,在河面上激起轻微的水花。顺着这微微的涟漪,在茅箭区徐家沟,畅军庆发现了一丝异常。

"这里的水流比上面大得多,也清了一些。肯定是管网出了问题。"

畅军庆在治污现场

畅军庆拿出了手机。

很快,携带着仪器的同事赶到了现场。采样、检测,结果现场就出来了。

"上游每天污水量只有3000立方米,而下游达到7000立方米,增加了两倍多;化学需氧量浓度上游为300毫克/升,而下游为120毫克/升,减少了一倍多。"

证实了自己的判断,畅军庆和同事们一起找到管道入口,钻进了徐家沟的一条暗涵里。

"这条暗涵以前是臭水沟,管道内硫化氢浓度大,人进来后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治理后,管道内比较安全。"猫着腰,借助手机电筒的亮光,畅军庆一边走,一边向记者介绍。

2018年夏,黑臭水体督查发现,三个小流域中的九个点位被认定为黑臭水体。上级生态环境部门要求三个月内必须治理到位。

"车站沟是最严重的一条,我们就从那儿开始治理。但想要进入里面,就必须把武当路给破开。"

从路面上挖开一个通道,里面逼仄狭窄,机械根本进不去,现代化作业也无法完成。只能靠人爬进去,用肩托背扛的方式把里面的污泥挖出来,然后再把砂土、水泥背进去。

"像地老鼠一样地爬,当时我们就被称为'地老鼠施工队'。"

畅庆军在勘测治污现场

盛夏酷暑,地面40多度的高温炙烤的不只是身体,也是对毅力的考验。畅庆军和他的"地老鼠施工队"在全市80多条支沟、近千个排污口整整奋战了三个月,终于打赢了黑臭水体治理攻坚战。

"找到了,就在这里!"顺着畅庆军的声音,前方出现了一堆砖砾,有水从里面哗哗流出。经过现场检查,原来是前面检查井坍塌,致使一些清水混进了污水管网,一些污水流出了污水管网。

"先把清水和污水引流到各自的管道里,立即找人来把坍塌的部位修补起来。"

"城市这么多污水管网,就是靠一步一步来寻找破损位置的?"趁着等待维修工到来的间隙,记者和畅庆军聊了起来。

"那咋忙得过来?我们创新了一个新方法,不但省下了大量资金,而且能快速查出问题的根源。"

畅庆军所说的新方法,就是多因子沿程浓度变化与水质水量平衡法。即通过上下游化学需氧量、氨氮、总磷等因子浓度变化以及水量变化,快速判定管网是否有破损。

"有其他城市采用机器人查找管网破损位置,1公里需花费3万元。而我们采用多因子沿程浓度变化与水质水量平衡法查找,每公里只需400至500元。"

流经市区的泗河、神定河、犟河、剑河、官山河一度曾是黑臭河。2013年,十堰开始摸索制订治理方案,寻求治理路径,畅军庆成为编制第五轮《五河治理方案》技术组组长。

"1.5∶1的污径比,污水是径流量的1.5倍,这五条河流要达到地表水Ⅲ类水标准,几乎不可能。"很多专家断言。

畅军庆和来自深圳的深港环保公司专家学者一起,根据十堰的城市特点,决定使用人工快渗污水土地处理工艺,并且根据5条河流污染源的种类、污染的原因、污染负荷率等,提出了"九先九后"治理原则。

"简单说,就是在社区分散建立污水处理设施,与全市大型污水处理厂相结合,处理后的污水再经过人工快渗工艺深度处理,使河水最终达到地标Ⅲ类水标准。"

经过4个多月的大量普查和反复演算,《五河治理方案》正式出炉,并顺利通过国家发改委、环境保护部等七部委的专家组评审。

按照方案规定,在要神定河下游建一座5万吨的人工快渗工程。

"如果失败了,不仅给国家造成巨大损失,而且耽误了工程,那样我的责任可大了!"畅军庆一头扎进研究室里和团队没日没夜地试验。

2018年5月31日,神定河下游主河道水质净化工程通水试运营。

隆冬时节,在神定河下游主河道水质净化工程现场,数个人工快渗池正在曝气作业,碗口粗的水管从布满全身的细孔中喷出一根根水柱,在空中闪转腾挪后划出一道道银丝般抛物线。

"我做了36年治水工作,这五条河像我五个儿子一样,哪一个儿子生病当父亲的心里都非常难受。我一定会尽自己努力让他们健健康康。"掬起一捧清澈的河水,畅庆军动情地说。(通讯员李光锐、段吉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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