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诗话·诗辨>全篇翻译 大历以前分明别是一副言语,晚唐分明别是一副言语,本朝诸公分明别是一副言语,如此见方许具一只眼。盛唐人有似粗而非粗处,有似拙而非拙处。五言绝句众唐人是一样,少陵是一样,韩退之是一样,王荆公是一样,本朝诸公是一样。盛唐人诗亦有一二滥觞入晚唐者,晚唐人诗亦有一二可入盛唐者,要当论其大概耳。唐人与本朝人诗未论工拙,直是气象不同。唐人命题言语亦自不同,杂古人之集而观之,不必见诗,望其题引而知其为唐人今人矣。大历之诗高者尚未识盛唐,下者渐入晚唐矣。晚唐之下者亦随野孤外道鬼窟中。或问唐诗何以胜我朝?唐以诗取士,故多专门之学,我朝之诗所以不及也。诗有词、理、意兴。南朝人尚词而病于理,本朝人尚理而病于意兴,唐人尚意兴而理在其中,汉魏之诗词理意兴无迹可求。汉魏古诗气象混沌难以句摘,晋以还方有佳句,如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谢灵运“池塘生春草”之类,谢所以不及陶者,康乐之诗精工、渊明之诗质而自然耳。谢灵运之诗无一篇不佳。黄初之后,惟阮籍咏怀之作极为高古,有建安风骨。晋人舍陶渊明阮籍嗣宗外,惟左太冲高出一时,陆士衡独在诸公之下。颜不如鲍,鲍不如谢,文中子独取颜非也。建安之作全在气象,不可寻枝摘。
如何把文言文翻译成现代文~ 曲学虚荒小说欺,俳谐怒骂岂诗宜?今人合笑古人拙,除却雅言都不知。曲学,乡曲简陋的学问。虚荒,虚假荒谬。小说,无足轻重之说。欺,欺人骗世。这首诗是排斥俳谐怒骂的不良习气,体现元好问尚雅的旨趣。我国自古就有“诗庄”的传统,语言庄重而优雅是古典诗歌的特色。诙谐游戏和詈骂的文字被认为难登大雅之堂的。把文章当作游戏、调笑的工具,初见杜甫《戏作俳谐体遣闷》、李商隐《俳谐》,到晚唐时仿效的人便多起来。严羽《沧浪诗话》称宋诗“其末流甚者,叫嚣怒张,殊乖忠厚之风,殆以骂詈为诗”。黄庭坚《答洪驹父书》“东坡文章妙天下,其短处在好骂,慎勿袭其轨也”。苏轼却认为嬉笑怒骂可成文章,《续资治通鉴》卷八十六云:“轼与弟辙,师父洵为文,常自谓文章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虽嬉笑怒骂之辞,皆可书而诵之。但是元好问尊奉的是儒家的“温柔敦厚”、“思无邪”、“发乎情,止乎礼仪”的诗教理论,要求语言符合雅正的标准。因此,元好问不同意苏轼的观点,批评了“俳谐怒骂”的语言风格。元好问认为“曲学虚荒”,“小说欺”,谨奉儒家诗教,这也体现了他保守的一面。搜来的。
文言文出处和译文 《石林诗话》卷上赵清献公以清德服一世,平生蓄雷氏琴一张,鹤与白龟各一,所向与之俱。始除帅成都,蜀风素侈,公单马就道,以琴、鹤、龟自随,蜀人安其政,治声藉甚。元丰间,既罢政事守越,复自越再移蜀,时公将老矣。过泗州渡淮,前已放鹤,至是复以龟投淮中。既入见,先帝问:“卿前以匹马入蜀,所携独琴、鹤,廉者固如是乎?公顿首谢。故其诗有云“马寻旧路如归去,龟放长淮不再来”者,自纪其实也。刘贡父天资滑稽,不能自禁,遇可谐诨,虽公卿不避。与王荆公素厚,荆公后当国,亦屡谑之,虽每为绝倒,然意终不能平也。元丰末,为东京转运使,贬衡州监酒,虽坐他累,议者或谓尝以时相姓名为戏恶之也。元佑初,起知襄州。淳于髡墓在境内,尝以诗题云:“微言动相国,大笑绝冠缨。流转有余智,滑稽全姓名。师儒空稷下,衡盖尽南荆。赘婿不为辱,旅坟知客卿。又有续谢师厚善谑诗云:“善谑知君意,何伤卫武公。盖记前事,且以自解云。晏元献公留守南郡,王君玉时已为馆阁校勘,公特请于朝,以为府签判,朝廷不得已,使带馆职从公。外官带馆职,自君玉始。宾主相得,日以赋诗饮酒为乐,佳诗胜日,未尝辄废也。尝遇中秋阴晦,斋厨夙为备,公适无命,既至夜,君玉密使人伺公。
文言文的翻译 1、语出唐太宗《帝范》卷四:“取法于上,仅得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2、《孙子兵法》也云:“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求其下,必败.”3、孔子教育学生的话:“取。
文言文中得罪是什么意思? 原文:我今天就得罪你们一下!文言文:虽获罪于世之君子,不辞也。严羽《沧浪诗话·诗辨》嘿嘿,原来有人点赞,再更新一个原文:鲜花插在牛粪上。文言文:昔为匣中玉,今为粪上英。石崇《王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