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强势而来,欲将袁飞杀死。
他身子刚一动,却被一道白虹卷住,血光一闪,从身体洞穿而过。
黑衣人身躯一颤,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依旧稳立当场。
跌在地上的袁飞惊异连连,将渡生剑和九天尺召了回来。
他满脸惊骇的望着黑衣人,本以为九天尺加上渡生剑,完全能将此人斩杀当场,没想到受了渡生剑一剑,居然安然无恙,连九天尺也奈何不了。
好像渡生剑的功效对此人毫无一丝作用,不由震惊非常。
“啧啧啧,真不错,可惜你那把嗜血魔剑对我没有效果。”
黑人手中的弓弩一动,连射三剑而来,三道寒光一闪,再次消失不见。
袁飞听了他的话后将渡生剑和九天尺收了起来,把五光秒镜取了出来,双目一凝,身上浮现一尊佛像,佛像发出三声密集的脆响之声。
巨力撞击,袁飞噔噔噔的连退三步,空气中发出嗤嗤声响,一只巨手迎来,雄厚鬼力瞬间透体而入,直向元神击去,轰然一印,袁飞体内的元神被击飞出体外。
黑人哈哈一笑,飞身而起,向着他的元神抓去。
袁飞吓得脸色发白,心知若是元神被抓,就如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了,当即手中秒镜一晃,散发五彩光华,对着黑衣人一照。
镜中一只火蚕飞出,向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察觉到火蚕的神异,身形一滞,手中再次出现了一团黑色的火焰,两股火焰相互撞击,斗在了一起。
袁飞察觉黑色的火焰也非常的厉害,火蚕居然一时间奈何不了。
于是,赶紧使用神通之术,强行将元神抓了过来,重新进入身体里面。
他不在迟疑,动用秒镜强力攻击。
天地风云变色,狂风骤起,五光秒镜爆发出一道五彩光华直冲天际而去。
五彩神树出现在高空之上,袁飞身形一起,站立在五彩神树顶上,手中的秒镜飞入五彩神树之中。
黑衣人察觉到五光秒镜乃是一件威力巨大的异宝,,不敢在轻视,将弓弩收了回去,一只小铃铛出现在手中。
他将铃铛使劲的摇了起来,这方空间充满神秘的力量。
黑衣人口中喃喃低语,施展出一种神秘的术法,脚下出现了一朵黑云拖着他向袁飞而来。
五彩神树射出五彩之光向黑衣人击去,却见诡异画面出现,黑衣人竟然凭空消失不见了。
袁飞心头一凛四处查看,蓦地,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铃铛的声音像是拥有魔力一般,一声声的传入耳内,使人意乱情迷。
空间一颤,五彩神树被一团火焰覆盖,燃烧起来,好在五光秒镜极有灵性,主动护住主人,不受伤害。
面对火焰的焚烧,五彩神树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光晕,将树神罩住。
黑衣人察觉火焰无法伤及到五彩神树,不由皱起了眉头,将手中的奇异铃铛摇的叮叮作响,一股奇异魔力不断冲击着袁飞。
浑浑噩噩的袁飞脸色变得苍白,嘴角不住的溢血,全身也变得发烫,皮肤变得赤红,一条诡异黑线在身体之中流动起来。
铃声持续了一盏茶时间,袁飞还没有毙命当场,黑衣人显得不耐烦了,单手一划,一道诡异魔纹形成,向五彩神树飞去。
魔纹非常诡异,不断蠕动起来,组成奇异的纹路,轰然一击,五彩神树竟然颤动起来。
黑衣人嘿嘿冷笑,催动魔纹攻击,魔纹每攻击一下,五彩神树便颤动起来。
如此撞击了十来下,五彩神树竟慢慢的缩小,不多时,只有一丈来高。
五光秒镜从中飞了出来,停在了袁飞的头顶之上,注入道道彩光。
黑衣人大喝一声,魔纹轰然一击,将淡淡的光晕彻底击散了。
袁飞和五光秒镜也被撞飞而去。
黑衣人狞笑一身,弓弩再次出现,寒光闪动,直向袁飞心口射去。
就在危险时刻,袁飞体内飞出了一册古卷,卷轴散发古朴气息。
光束一击,将箭矢击溃。
黑衣人眉头一皱 ,连射三弩,攻击被古卷的奇异之力给弹开了,古卷翻开,古朴奇异符文出现,向着黑衣人飞去。
黑衣人脸色微变,忙躲避起来,但符文已然将他锁定,任你施展什么术法躲避,依旧逃脱不了符文的攻击。
黑衣人咬了咬牙,硬接了一下,符文印在身上,轰然一爆,血光飞散,他惨哼一身,跌落在地。
迷茫的袁飞清醒了过来,他将古卷召回体内飞了过去,冷冷望着黑衣人说道:“如何?还要再斗吗?”
黑衣人艰难的爬了起来,说道:“算你厉害,但你别得意,你是杀不死我的,我一定会回来报仇的,你好好等吧吧,终有一日,我要让你尝尝死亡是什么滋味。”
黑衣人身上魔气翻滚,瞬间消失不见。
袁飞听了他的话呆立原地,刚才的话,让他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但实在想不出此人的来历。
人已经离开,他再也支持不住,瘫倒在地,全身不住颤抖。
他中了黑衣人诡异术已然受伤严重,现在不过是强弩之末,任何一人都能将他杀死。
他不停咳嗽,嘴角溢流血,忙召唤出星河,使用星辰之力替自己疗伤。
过了许久,远处传来蛟龙的鬼叫之声。
袁飞被它的叫声惊动,生怕他们遇到了危险,忙停止疗伤,走了过去。
雨红秋和修然二人联手,将一人围住攻击。
袁飞看了眼那人,微微一惊,原来竟然是莫寒离。
蛟龙在远处鬼叫连连,居然连忙也不帮,他一顿的鄙视,强压伤患,哈哈大笑对着莫寒离说道:“副楼主,咱们又见面了,我看你今天怎么从我们的手心逃走。”话毕,五光秒镜出现在手中。
莫寒离本是和黑衣人一路的,眼看袁飞安然无恙的出现,心知黑衣人必定不敌,心念电转,不在斗下去,忙将二人的攻势化解,逃遁而去。
袁飞看人走了,坐在地下,不住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