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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万举答客问25:从蒋瑞杰的诗说到新诗的发展

2020-08-31新闻12

王万举答客问25:从蒋瑞杰的诗说到新诗的发展

王万举,著名学者、作家,“文化创意学”系列学科的创立人(以下简称:王)

郝小学,全国新媒体联盟主席(以下简称:郝)

郝:王先生,你在讲文化创意学中多次提到诗歌,也多次提到蒋瑞杰这个诗人。蒋瑞杰……

王:蒋瑞杰是一位有影响的诗人,他的本职工作是一位检察官,在河北省工作。他坚持业余创作诗歌几十年,至今已出版了四本诗集:《岁月的回声》《流向永恒的遥远》《心岛的绿藤》和《流洒的思绪》,曾获得全国检察机关精神文明建设“金鼎奖”一等奖。我读了他这四本诗集中的大部分作品及四篇由四位专家作的序,对他的诗一个共同的评价就是“情真意切”。

郝:你这不是“大白话”吗?

王:是大白话,但做到并不容易,能得到这个评价的诗也并不多。那些所谓“静穆幽远”无病呻吟之作,“都无须来作比方”。古人云:诗者(实际指所有的艺术形式),志之所之也。美学和文艺学把《诗序》上的那一大段话(……发言为诗,言之不足则咏歌之……)作为艺术分类的最初认识,说明“志”(功利)是“诗”(艺术)的根本,而情则是诗及一切艺术的表现形式——“志”与“情”不可分……

郝:等等!这几句需要多解读一下。

王:意思是:诗序上那段著名的话,是在谈诗,又是指一切艺术。所有的艺术形式都是“言志”,没有不含功利的艺术——或物质的或精神的,或阶级的或人类的或”小我”的。蒋瑞杰的诗之所以被评价为“情真意切”,是因为蒋诗所含的情包括或积淀着社会生活的本质、规律,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大我”的功利。

你看他的政治抒情诗(《放歌西柏坡》《公仆颂》等),虽属个人独唱但与人民呼声和弦;你看蒋诗中的“乡恋”,美的描摹中皴出善的画卷……情的真切,意的诚恳,并非指“志残”的呼天抢地,也不应是生命个体的欲望发泄。蒋诗所言之“志”,乃是从青年到壮年对党、人民、祖国,对他所供职的检察事业深沉的爱,从中可看出个性的、情感的“我”与阶级的祖国的价值观的高度的一致性。

可以说,不经过长期党性和人民性的锻炼,是写不出这样的诗歌的。中国检察官文联(还有这样的机构?我十分惊喜!)主席张耕同志说:蒋的努力“为实施以文育检带了好头,做出了贡献”。好一个“以文育检”!我以为,这就是以代表着先进文化前进方向的“大善”教育、感化我们的检察官队伍。因之,我们需要成百上千的蒋瑞杰式的检察官——诗人。

郝:顺着这个话题,王先生,你看重蒋瑞杰的诗,是不是因为蒋诗符合你所认为的新诗的发展方向?

王:可以这样说。我以为,自由体诗先要“固本”,即要把古体诗的言志及形式上的押韵、节奏感、多用比兴等继承和发扬光大。须知,那些“原则”都是有心理学依据的。自由不能失重。现在谈自由体的方向,重要的不是开列一个多向的单子,而是规范、限定。

郝:你这个说法好新鲜!与众不同啊!

王:我并非故意哗众取宠。规范舞步,才不至于形成“散步”。我认为,自由体诗歌发展的当前课题是规范而不是什么创新。你不感到那些烂捧“睡你”之类“诗句”的诗评家们昏到家了吗?

郝:可是,你多次说,艺术(当然包括诗歌)的总趋向是“文化化”,即走向亚艺术。

王:这没错。但这是从文学的整个运动系统说的。“亚艺术化”的含义很复杂,“人人都是诗人、作家”这一文化现象标志着社会的进步——虽然以作品的良莠不齐为代价;它又是全面提升水平的开始。奔向小康的“大我”(核心价值)和战争年代的“大我”当有不同,但“四个歌颂”仍然是时代所需要的主旋律。因之,追求“政治抒情诗”的高质量(情真意切)将成为诗界的潮流。

郝:你说的“亚艺术化”是否也包括写生活、写花鸟鱼虫、写自然的越来越多了?

王:我的意思是说,“无病呻吟”的“诗”太多了。不是说写生活就出不了好诗,开国领袖的爱情诗就很好,历史上“寄情山水”的诗也有许多名篇,蒋瑞杰写生活的诗也受到了不少诗评家的称赞。当然,我并不是说在生活题材中在山水题材中也写金戈铁马,而是主张任何题材的诗都应写出美感,只是美的形态各异而已;或者说只有含有美感的文字才算诗。

郝:很有启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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