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菲君
酒精这东西,对各种动物都有一定的诱惑力,在动物界中就有一种“嗜酒如命”的生物,名为笔尾树鼩,这种平均体重不到50克的生物生活在马来西亚热带雨林中,每天以“酒”为食,但仍然能保持清醒。
据美国《国家科学院学报》上发表的研究称,低等灵长类动物笔尾树鼩是世界上最能喝酒的生物,它们喝酒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距今约5500万年前,研究还发现,笔尾树鼩的体内还含有一种可以分解或者排除酒精的生物机制,可以帮助其做到“千杯不醉”。
虽然笔尾树鼩不会直接以酒精作为食物,但它们常食用的马来凸果榈花蕾的花蜜酒精含量却达到3.8%,食用量更是相当于成年人每天喝9杯葡萄酒,如果人类或者其它哺乳动物也像笔尾树鼩一样豪饮的话恐怕早就毙命了。
如果说动物食用含有酒精食物是迫不得已,那人类可供选择的食物有那么多,为何偏偏对酒精情有独钟呢?这件事还要从1000万年前说起,因为学会喝酒这件事,曾关乎到人类祖先的存亡。
在学术界有一个“醉猴假说”,最近有两项研究为其提供了新的证据,一是来自英国的野外研究,该研究发现就算是非人类的灵长类动物黑猩猩有喝酒的习惯,20年来,霍金斯极其同事一直砸西非几内亚Bossou附近对黑猩猩种群进行观察。
当地居民通常会在酒椰树上插入管子,以收集树液,这些汁液很快就会自然发酵,变成酒,在1995年到2012年数十年间,摄影师就记录了超过51次黑猩猩爬上树偷喝酒的情形,聪明的黑猩猩还懂得将树液揉成海绵状,放进塑料桶里以吸取更多的酒水。而另一项研究则证明,人体内含有一种特殊物质能可以增强人类的喝酒能力。
在“醉猴假说”中,距今约一千万年前,东非地区的气候发生了一次突变,离开了树栖生活的类人猿在面临食物匮乏的危机下不得不选择食用在地上已经成熟发酵的水果,但发酵水果中含有的酒精量大概在0.04%到4.5%之间,参考现代啤酒的酒精含量在5%左右,这对于类人猿而言是一次大胆的挑战,搞不好它们会因为填饱了肚子而“毒死”自己。
而且,过度摄入酒精多少会给精神层面带来负担,比如注意力涣散、行动力减慢等,在危机四伏中的草原中,稍有差池类人猿都会成为捕食者的盘中餐。
幸运的是,我们的祖先在严酷的自然法则之下演化出了快速降解酒精的能力,即便酒精对类人猿的身体机能有所限制,类人猿还是充分利用了酒精的优点——1克乙醇中含有的能量是葡萄糖的2倍以上,这使得类人猿能够挺过难熬的冬天,后人也明白了酒能驱寒的道理。
而人类的祖先和酒的故事,可不是凭空产生的,如果黑猩猩等灵长类喜欢酒精不足以证明酒精对人类的吸引力的话,那么人体内含有的一种基因——醇脱氢酶4(ADH4)就能提供更充足的证据。
ADH4是大部分动物体内都含有的一种酶,负责参与乙醇的降解,而美国佛罗里达级应用分子演化基金会的研究人将人类的这段基因和其它27种如不动物对比后发现,人类对于乙醇的代谢能力是其它物种的40倍以上,除了令人羡慕的笔尾树鼩拥有千杯不醉的能力,几乎没有动物的饮酒能力能和人类相比。
人类体内含有特殊基因让人类变得更能喝酒,而酒精的成瘾性也仍人类开始追求酒性更烈以及不同种类的酒水,追溯人类酿酒的活动,最早则可能发生在9000年前。
自农业发展起来后,人类有了更多可以被储存的食物,于是开始主动酿酒,在新时期时代出土的陶制品中已经发现了不少专门酿酒的工具。
而在亚美尼南部一处洞穴内,考古人类还发现了全世界最古老的葡萄酒酿酒工具,其中包括压榨葡萄的大缸、发酵使用的罐子和酒杯等等,这些古老的器具都被证实已经有超过6000年的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