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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调查马拉多纳之死,私人医生含泪澄清“过失杀人”:迭戈最叛逆,而我的最大问题在于爱他

2020-11-30新闻6

阿根廷当地时间11月29日,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省警方对马拉多纳私人医生卢克的住所和诊所进行了搜查,警方表示将会以“过失杀人罪”的罪名对卢克展开相关调查,以查清其是否在马拉多纳手术出院后的康复过程中,存在医疗过失、玩忽职守等情况,从而导致马拉多纳的离世。在被警方搜查后,卢克在自家的院子里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他眼含热泪对外界关注的各种焦点问题一一作出回应。

关于警方突袭自己的住所和诊所

警方没有当场阅读对我的指控,我也没有得到通知。他们进入了我的家,这是他们的工作,我能理解,所以我的妻子打开了门,给了他们所需要的一切。他们把病历,以及我的所有护理和参加活动的专业人员的资料记录下来,然后拿出硬盘、电话等电子设备,对此我感到很惊讶。当迭戈去世时,我到了现场,检方也正在工作。我一直都在场,但他们没有要我作证,我也不知道事情将会是这样。我不会批评这一程序,我只知道我为迭戈所做的一切,直到最后一刻,我都竭尽全力。我可以肯定地说,我为他做了最大的努力。我一直都遵纪守法,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为自己感到自豪。自己与马拉多纳的关系

迭戈讨厌医生、心理学家,以及每个与健康有关的人,但对我来说,这却是不同的。我一直在他身边,他从前有很多疾病和问题,他需要我的帮助。迭戈有自主权,是一个可以随时做出决定的人,但他不是疯子。判断他有没有精神病,这很困难,他曾多次把我从他的房子里轰了出去,然后我给他打电话说,这种关系是一个父亲与一个叛逆的儿子的关系。我甚至陪他去看牙医,因为如果我不在他的身边,他就不会拔牙。外界谈论我和迭戈种种愚蠢的事情,只会伤害到他,因为他总是需要我。我认识他,他也认识我,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我们彼此间建立了一种专业而友好的关系,任何认为不能两者兼而有之的人,都是愚蠢的人。

脑部手术后马拉多纳的真实健康状况

他是一名从神经外科手术中出院的患者,其实很多问题他只要说服自己就能好起来。迭戈的危险在于饮食,而不是心脏病发作,如果他需要救护车和除颤器,那么这个人就应该入院治疗,而不是在家里接受护理。我们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看看什么是对迭戈最有利的事情。我的作用是使他了解某些东西,这是最困难的事情,因为他不想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做成。迭戈是我认识的最叛逆,独立和自治的人,他有决定权。

为什么马拉多纳的家中没有救护车或除颤器?

我与整个专业团队开过会议,我们讨论了许多方面的事情,精神科医生也要求过配备救护车。我不知道这是谁的责任,我没有对此进行处理。我爱他,我爱他,狂热者是愚蠢的,除颤器的说法简直是胡说八道。迭戈之所以没有被带去神经科医院,是因为没有这方面医院符合他的标准。我做了能做的一切,但迭戈能毁掉一切,我们无能为力。

马拉多纳的死因

我们是一个急性病理中心,而不是康复中心,这里虽然没有决定权,但是有医疗标准。这件事没有出现任何医疗事故,甚至没有外界传说的护工的错误。迭戈的死亡是一个偶然事件,这是由于其特征而导致的正常事件。事实上,这迟早会发生,并且我们已尽一切可能减少该事件发生的几率,当然并不是阻止它发生。我尽我所能延长了他住院的时间,我们所有人的努力就是试图说服他让人们为他护理。迭戈的脑部问题已经很好了,我们最大的努力就是控制他药物和酒精的摄入,而不是冠心病。这才是迭戈的大问题,我们希望他改善,但迭戈可以毁掉这一切。我总是很感激地打电话给我的护士和护工,因为在那种环境下护理像马拉多纳这样的人,他们必须要不断地变戏法哄他。我认为迭戈放弃了这场战斗,他甚至禁止我帮他斗争。手术后的第一天,我就让他一个人呆着。我星期天去看他,他在沙发上睡觉。迭戈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我可以给他开处方然后离开,我不想打扰他,我想要他好,让他享受自己的时光。迭戈想一个人待着,也许他不想见女儿。他对我的态度其实也是一样的,但是我进了他的房间,这就是不同之处。马拉多纳是否有必要进行脑部手术?

难道你想看到他因头部血肿而死?这个问题必须解决。这是一次手术,不管它是大是小,我都不能留下这个隐患。迭戈的死亡与那次手术无关,尸检就能说明问题。为何对马拉多纳一直不离不弃?

迭戈不想接待任何人,我是唯一一个可以进入他房间的人,因为他知道我是谁。我之前说过,他曾多次把我赶出去,这没问题,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把我踢出去。其实离开他很容易,我之所以一直努力向他靠拢,是因为我爱他,而且我知道我是唯一可以和他在一起、帮助他的人。有一次我曾告诉他,“我要走了!”他甚至从床上起身抓我。虽然那次我走了,但第二天我又回来给他缝针了。他说他被我吓坏了,我们都笑了。其实,每个人都说我是到达迭戈内心的唯一途径,而不是我要对他发生的事情承担全部责任。

为何由自己来打急救电话?

当时我在进行手术,他们给我打来电话,这并不是因为我是他最主要的临床医生,而是因为他喜欢其他医生。他们打电话跟我说“迭戈病了,现在没有反应了。”和我一样,给我打电话的人也是一个非常爱迭戈的人。我随即给急救中心打电话给,要求尽快安排救护车。

关于自我批评

迭戈非常想念他的父母,他曾跟我说,“你想走多远就走多远吧,我已经受了很多的苦。”这是非常不公平的,因为我的妻子和朋友看到了我为他所做的一切,如果时间重来,我还会再做一次。我和迭戈的女儿们接触不多,因为她们与他疏远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其余的人都崇拜我。我不知道他们在寻找我的什么罪状,因为我什么错都没犯。如果我对某件事负有责任,那就是我爱他,照顾他,延长他的生命,并一直坚持到最后。我做了一件不可能的事,他可以去找精神科医生和心理专家,我做了没人能做到的事情。

关于马拉多纳的律师马蒂亚斯要求对此事进行调查

我已经认识迭戈四年了,我跟马蒂亚斯也没有任何问题,他的要求是正确的,但是我不了解法律方面的事情。我的生活不算好也不算坏,迭戈只是我遇到的所有人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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