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钟黎明老师时,并不是被他获得的这些奖项打动的,虽然这些奖项也足以让一位创作多年的摄影师非常有成就感和值得自豪了,那么他在浙江省第18届摄影艺术展中,有三件作品入选不同的类别,也是非常的有看点,其中《城中村的蜕变》作为省展首次设立的长期关注单元仅有的6件获奖作品之一,钟黎明老师的这组作品被列为“18届省展获奖作品集”之首,也是被我反复观看多次的,当我正在这组照片中寻找脉络、走近他的视觉空间时,又恰逢他的《城市影像档案》三册被出版之时:《百年华丰》、《八个冬夏》、《石塘记》同时问世了,这三部系列摄影集是由著名摄影家、策展人傅拥军老师主编,著名摄影评论家、《大众摄影》主编晋永权老师,中国科学院院士郑时龄教授,城市学专家、原中共杭州市委书记王国平先生作序,浙江摄影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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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师,观看您的《城中村的蜕变》,其实我是带着问题的目光去探寻的。这组照片最早拍摄在2015年,那时正值杭州G20峰会召开之前,您以摄影师的敏锐拍摄了当时拆除违章建筑、整治脏乱差的情形,地点在杭州西湖区易乐村、上城区馒头山村,这也是这组作品的一个重要节点;其它主要集中在2017年的场景比较多,向观者呈现了杭州市拱墅区石塘村、舟山东路96亩头、祥符老街、皋亭村、瓜山村、笕桥老街、西杨村、三宝村、金星村等城中村从初级改造,到拆除、整治、重建一系列过程,照片选取了城中村有代表意义的事件和场面,特别是“最后一场婚礼”、“最后的葬礼”、“最后一个出生的孩子”,“最认真的一次祭祖”、“第一个签拆迁协议的人”等等这些珍贵的场景;到2019年时,从前那些狭窄、脏乱、落后的“村庄”被崭新的现代化的新型住宅区所取代,也让观者为之欣慰。拍了这么多地方,跨越时间这么长,您是怎样创作的呢?
钟黎明:杭州的城中村,是郊区的农民因耕地被征用后,身份由农民转为居民但居住地并没有改变的一种现象,这是城市化进程中的一段历史,而杭州因举办G20峰会,让城中村有了加速改造的契机,因为我在那里工作,拍摄这个专题也成了很自然的行为。我的双休日时间都在拍摄,一般是早晨四点醒来,六点到八点拍摄完再去上班,一直保持这个节奏。其中这里的石塘村更加特殊,它的历史悠久,曾经有战国秦汉时期的墓葬出土,村内还有一个垃圾填埋场,因多方面的原因而异味很重,其它的村庄改造后都在原地重建了,而石塘村重建地距原来有六、七公里,这里面饱含着原生居民复杂的情感,希望改变环境,但又满怀不舍,那些感情都打动我的内心,所以,我的照片在这些方面都有一定的体现。
?钟黎明《城中村的蜕变》(文章结尾后附完整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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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您的《石塘记》这本书里,有曾经的庙宇即后来的大会堂以及他们用过的生活生产用具等等元素,都带有一种时间的追忆和浓浓的乡愁。请问钟老师,您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摄影的,什么时候开始正式创作的?以拍什么为主要内容?
钟黎明:20世纪80年代初,那时我刚跨入大学之门,受同学的影响,便对拍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1983年毕业以后就买了相机,但那时候工作忙,也只限于出差的时候拍拍风光,拍拍家人、朋友,2008年开始应该算是真正进入摄影创作阶段了。
不久便开始把目光锁定在了杭州建筑工地上的农民工,前后用了十年时间,完成了《八个冬夏》。“人间天堂”杭州,在改革开放四十余年间,市政建设突飞猛进,高铁、地铁、城市快速路全面铺开,西湖、运河整治开发有序推进,钱塘江两岸高楼崛起,“三改一拆”、“五水共治”、城中村改造、G20城市提升等等工程,这些杭州的新成就可歌可泣,而这些成就的取得,是千千万万农民工劳动大军汗水和智慧的结晶。
在拍摄建筑工地的十年里,我不纯粹是为创作而拍,因在几十年的生活、工作实践中,对农村、农民的感情日趋强烈,于是自然而然地便在拍摄过程中与许许多多农民工交上了朋友,把他们当兄弟,拍照的时候和他们吃住在一起,十年来,我不仅收获了作品,更收获了与农民工兄弟的友情,看到了农民工身上的吃苦耐劳、坚韧不拔、积极乐观的精神。有好几个春节,我带着酒菜和他们一起过年;每次拍了农民工兄弟肖像、群像,我便到市内最高档的打印店打印好照片送给农民工兄弟,每年的费用两万多元;如果知道他们受伤了或被欺负了,我尽自己所能来帮助他们。民工兄弟们离开工地时,我经常为他们设宴送别,他们中的不少人离开杭州以后还都与我保持着联系,有一些兄弟们家逢喜事还邀请我去他们的老家喝喜酒。
?钟黎明《石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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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钟老师的介绍,这样的经历真是不简单!您的作品叙事宏大,有着厚重的份量,是留给杭州这座美丽城市最珍贵的影像资料和历史文献。其实在2010年前后,摄影界很少有人拍专题,更不用说有人花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拍摄农民工,虽然到现在为止,拍摄农民工的题材也很多,但能够坚持十年、八年地拍摄同一群体,真是太不容易了!
钟黎明:因杭州的百年造纸企业——华丰造纸厂,在旧城改造的大潮中面临搬迁,2018-2019年完成了《百年华丰》专题。再就是以城中村改造为背景完成的专题《石塘记》。除此而外,我还有一部专题作品《100天》,是在疫情暴发后到疫情控制时的一百天时间内,杭州百姓的生活日常和复工复产的场景,这部作品也由傅拥军老师主编,中国摄影家协会主席李舸老师作序,即将由浙江摄影出版社出版。
?钟黎明《百年华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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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这四本书的资料,特别是《百年华丰》小视频的运用令我很意外和佩服,现在我略去感动的成份,直接谈您的创作,除了用纪实手法来跟踪拍摄大量的文本资料外,您还用了短视频的方式。动态影像的运用,无疑让这个充满百年记忆情愫的工厂断代史增添了更生动的情感因素,那些人们面对镜头的表述,还原了老厂的一百年沧桑和风华往事,时间仿佛在一瞬间穿越了,弥补了静态影像缺少的声音等现场感。另外您还有手工书这样的作品,感觉您一定也在不断地学习,不断更新自己的视角和拍摄方法呢!
钟黎明:是的,这些年我一方面几乎用了我全部的业余时间去拍摄,另一方面,也刻苦学习,让自己的视野不断拓宽。中摄协、省摄协对我的帮助让我获得了更多学习的机会,摄影界大名鼎鼎的王芯克、傅拥军等老师都对我不吝赐教,及时给予了我指导和帮助,在浙江省摄协驻会副主席、秘书长毛小芳老师的关切下,我多次参加了摄影工作坊学习,甚至还去中国美院做旁听生,我不放过任何一次学习提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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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您的作品风格上,感觉出一些新的拍摄表现,是否也受当下年轻一代摄影师的影响呢?
钟黎明:艺术的表现形式是多种多样的,对各种摄影门类、风格我都会采取兼容并蓄的态度,虚心学习,也不甘自己被“后浪”拍在沙滩上,只要认为对自己有启发的,我都会揣摩着去领悟,年轻摄影师在创作上有着显著的创新意识和全新的手法,我在他们身上受到了很多的启示,比如陈荣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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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坚持不懈地盯住一个目标数年创作,完成了这么多宏大的叙事题材,原动力是什么?同时您自己也积累了丰富的拍摄经验,最后给大家说点什么吧!
钟黎明:以《八个冬夏》为例来说,我之所以能够坚持不懈地拍摄专题,原因在于:首先,感情使然。冷冰冰的拍摄是不会打动观众的。我对农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工作以后又长期在农口线上工作,农村的简单、农民的朴实,培养造就了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对农村、农民的爱是在骨子里的,到今天我还经常会回去探望那些村里的老人。
?钟黎明《八个冬夏》
其次,反映冲突。中国三亿农民工,五千万工地农民工,奋斗在国家建设的各个领域,极大地推动了现代化进程,可是他们在城市的各种保障还是不尽如人意,比如他们的居住条件、子女教育、健康保障、薪酬保障等等与城市人的差别很大,虽然近些年来,各级政府也在尽力作出政策调整,但还是有个过程,我关注他们,拍摄他们,反映他们的疾苦,呈现他们的贡献,在一定程度上是为了更好的引起社会对他们的关注和关怀。
第三,积累一些文献资料。农民工是个社会发展中的阶段性现象,过十年、二十年,城市化完成了,现代化实现了,我想农民工这一现象就自然消失了,到那时,我的影像资料也许会对记录当下的历史过程有一定的作用。
第四,取材方便。多年来的经验告诉我,拍好身边的人,讲好身边的故事,是摄影人的最好题材,舍近求远犯不着,所以《八个冬夏》也好,《百年华丰》也好,《石塘记》也好,《100天》也好,都是利用本地资源,挖掘自身优势拍摄的结果。
最后,我想说的是,我不光是一位摄影爱好者,我还是分管文化、文史、教文卫体委员会的领导,拍摄、记录、整理这些纪录类专题,也是我工作职责的很好补充。
?钟黎明《城中村的蜕变》
01:2017年4月5日,杭州市拱墅区石塘村。该村有692户村民,3000名常住人口,28000名租住人口。2017年8月整村拆除,村民异地安置到半山街道桃源地块的新建小区。
02:2017年3月29日,杭州市拱墅区舟山东路96亩头,出租房的妇女在密密麻麻的电线上晾晒衣服。2017年10月,该村整村拆除,就地重建。
03:2017年3月28日,杭州市拱墅区祥符老街。老街历史悠久,京杭大运河支流—宦塘河穿街而过,横跨宦塘河的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祥符桥,已有400多年的历史。2017年下半年,杭州市拱墅区政府决定将其规划改造为“祥符桥传统风貌街区”。到2020年6月,一座具有浓郁杭州市井韵味的开放式街区已初显“臻容”。
04:2017年3月28日,改造前的杭州市拱墅区祥符老街。乱搭乱建、倚门设摊、人车混杂,一派杂乱无序,与“国家级文保单位”的称号完全格格不入。
05:2017年3月31日,杭州拱墅区皋亭村。村庄邻近城市,外来打工者都在这里租房,每户村民将自家的每层住宅隔成五六个小间出租,村里的房客数量超过本地人数量的十倍以上。有的村民将住宅的底层、甚至地下室出租给外地人搞起了各式各样的经营。长期以来,治安事件、刑事案件频发高发。
06:2017年3月27日,杭州拱墅区瓜山村。村道上,出租车、私家车横冲直撞,宣传栏上张贴了各种各样的“牛皮癣”。2017年年下半年,杭州市拱墅区政府决定保留所有原村民住宅,投资20亿进行整体改造,计划将其打造为全国一流的“未来社区”。2018年改造工程全面铺开,截止到2020年5月,工程已基本完成。眼看着宛如“天上人间”的“未来社区”,村民高兴地说:“间隔三年两重天”。
07:2017年3月31日,杭州拱墅区皋亭村。出租房供不应求,于是村民纷纷将地下室也隔成一个个小间,以供出租。地下室层高不足1.8米,有的甚至只有1.5米,没有窗户,阴暗潮湿。可是,因为地下层价格便宜,有的外来打工者还是拖儿带口将就着住了进去。
08:2017年5月24日,杭州市笕桥老街。轰轰烈烈的城中村改造已在镇上拉开序幕。拆迁安置政策很吸引人,商家、村民响应踊跃,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98%的住户都搬迁了。紧接着,杭州市江干区政府立即着手修旧如旧的街区改造。
09:2017年5月7日,杭州市拱墅区石塘村。此时,该村的拆迁工作已经开始,为了留住对村庄的记忆,该村7组女青年陈姝苒特意将自己的婚礼安排在了村文化礼堂举行,以作永久的纪念。陈姝苒的婚礼是石塘村最后的一场婚礼。
10:2017年7月1日,杭州市拱墅区石塘村。6月4日开始村民陆续搬家,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全村近700户村民已基本搬完,6组村民马文宾也在6月10日搬走,大门立即被贴上了封条。搬走后,小马左思右想,怎么也得抱着出生才20天的女儿马懿琏去石塘“老家”看一看,于是便有了这张小懿琏和妈妈在石塘“最后的瞬间”。乡音难改,乡愁难忘……小懿琏是石塘村最后一个出生的孩子。
11:2017年6月15日,杭州市拱墅区石塘村。5组81岁的张掌元老人去世出殡。此时,张家已经搬出石塘,但贴了封条的房子还在,于是,死者子女便恳请村委会,希望回“家”里办老爹的丧事。村委会领导通情达理,不但同意,而且派专人把已切断的水电重新接上,使得张老汉的丧事顺利进行。这是石塘村最后的葬礼。
12:2017年4月3日,杭州市拱墅区石塘村。这天,7组71岁的村民沈八斤起了个大早,去街上买了鸡、肉、鱼、蔬菜等一大堆菜肴和酒,回家与老伴一搭一档忙乎了半天,做了一大桌可口的饭菜,祭拜祖宗。这是老八斤几十年来最认真的一次祭祖,也是在石塘的最后一个清明节。
13:2017年3月18日,杭州市拱墅区石塘村。得知石塘作为“城中村”将被拆除时,村民依依不舍,尤其是老人们,他们对石塘的感情真切而深沉。这天,有着60多年党龄的老村妇女主任叶月花,与情同手足的老邻居聚集在村“老年活动中心”门口,拍了张集体照,以作永久的念想。说来也真奇怪,4个月以后,照片中的老人走掉了2位,10个月以后,又走掉了2位。我不敢打听现在他们还留下几位。
14:2017年4月30日,杭州市拱墅区西杨村。该村整村拆除开始,这个妇女是西杨村第一个签订拆迁协议的人。有了带头人,原来犹豫观望的村民跟进了,少部分抱团抵制的“联盟”也开始各奔东西了。拆迁的村民自行过渡五年后,将被安置到就地重建的新小区。
15:2017年6月7日,杭州市拱墅区石塘村。石塘村的搬迁工作进展很顺利,从6月4日开始到10日一周的时间内,全村基本搬完。之所以非常迅速,除了政策的激励因素外,更主要的是,因为离村庄400米处,有一个名叫“天子岭”的垃圾填埋场,建场30年来,杭州城区各街道、社区运往此处的垃圾已填满了几个山谷,堆积如山的垃圾异味很重,尤其是夏天,村民们吃尽了苦头,本来就希望早一天“逃离”,这不,现在机会终于终于来了。
16:2017年6月7日,杭州市拱墅区石塘村。村民们离开了村庄,永远告别了这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可是,跟主人一样,狗对村庄也有着深厚的感情,它们不愿离开,依然守卫着自己的家园。
17:2015年12月26日,杭州市西湖区益乐村。此时,离G20杭州峰会召开只剩8个月的时间,杭州全市掀起了大规模拆除违章、整治环境的热潮。益乐村作为杭州市区较早形成的一批“城中村”之一,自然成了整治的重点对象。
18:2015年12月29日,杭州市上城区馒头山社区。“馒头山”是昔日南宋皇城所在地,属遗产保护区域,不能拆除。长期的问题积累,使之到了G20前夕,这里破烂不堪,成了远近闻名的“脏乱差”地带。为此,时任杭州市委书记赵一德亲自挂帅督战整治“馒头山”,因为所有贵宾从机场到酒店、会场都要经过紧挨着“馒头山”的中河高架。
19:2017年7月8日,杭州市拱墅区石塘村。此时,包括5户“钉子户”在内的石塘村所有692户村民已全部搬离,房屋拆除开始。在以后的一个月时间里,3.6平方公里的村庄夷为了茫茫一片平地。
20:2017年11月26日,被夷为平地的杭州市拱墅区石塘村。这里将被规划建设成“静脉小镇”。静脉小镇将围绕“民生、生态、协同、创新”四位一体的发展战略,坚持绿色发展、循环发展、低碳发展的生态文明建设路径,将其打造成集生态文化、工业旅游、科教示范等多种功能于一体的全国首创、浙江首个绿色主题小镇。
21:2016年12月31日,杭州市拱墅区三宝村,建设中的村民安置小区——三宝郡庭。这是一个有15万平方米、以安置回迁三宝村村民为主的大型住宅小区。建成后的小区大型超市、幼儿园、小学、公园、健身场所、图书馆、文化馆、老年活动中心等生活设施一应俱全。不但三宝村如此,几乎所有的安置小区都环境优美、设施齐全,与高档商品房相差无几。
22:2017年4月16日,杭州市拱墅区金星村,搬入新居的村民喜笑颜开。它是一个已经建成了的、用以安置本地村民为主、兼有商品房的大型住宅区,总面积70万平方米。小区的名字也很浪漫——桃园新居。
23:2019年7月3日,杭州市善贤人家。一户村民祖孙三代在新居的客厅里看电视。这房子有四室两厅两卫,所有房间和客厅都朝阳。身临其境,以为进入了“豪华别墅”。可是,这是善贤村254户村民的回迁安置房。
24:2019年7月3日,杭州市善贤人家。老人在自家的书房里画画,书房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其创作的人物山水、梅兰竹菊等国画。其实“善贤人家”有一个面积约1000多平方米的文化礼堂,里面有图书阅览室、DIY手工体验室、影视放映室、示教室、棋牌室、练功房、也有画室等,俨然成了多功能文化活动中心。但老人喜欢安静,所以每天只是在家里作画习字。
25:2019年7月3日,杭州市善贤人家。小区2010年开工建设,2013年落成,2014年间村民陆续搬入。小区建设前,善贤村是全市出了名的“城中村”。现如今旧貌变了新颜,不但物质生活条件极大改善,而且“村民”的精神生活也极为丰富。社区长跑队、太极拳队、腰鼓队、旗袍队、围棋象棋队、书画兴趣班、摄影视频班等等,活动定期,参加者积极踊跃。“垃圾分类新时尚”,一直遥遥领先于全市所有社区。
?摄影师介绍
钟黎明,1961年出生,杭州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
《盒子》(长期关注类)入选第27届中国摄影艺术展;
《钱江潮》获2013年度国际新闻摄影比赛(华赛)自然与环境类新闻单幅铜奖;
《走出考场》入选第25届中国摄影艺术展;
《百年华丰》获2018年度“金镜头”视频类优秀奖;
《百年华丰》(手工书+视频纪录片+专题图片)入选“大运河摄影名家展”;
《百年华丰》(手工书)入选2019浙江省纪实摄影展;
《工地民工的蜗居生活》(组照)入选第16届中国国际摄影艺术展;
《石塘记》(手工书)获浙江省第17届摄影艺术展最佳图书奖;
《石塘记》(手工书+专题图片)获第3届宁波国际摄影周最佳展览奖;
《群拍》获浙江省第15届摄影艺术展银奖;
《运河之夜》(组照)获浙江省第16届摄影艺术展银奖;
《城中村的蜕变》入选浙江省第18届摄影艺术展纪录(文献)类长期关注单元;
《100天》(手工书)获浙江省第18届摄影艺术展手工书优秀奖;
《家有考生》(纪录类)入选浙江省第18届摄影艺术展。
作者介绍
孙志红 省摄协会员,原籍山东青岛,现居台州,高中数学教师,喜欢用文字表达对宇宙的感知。近几年喜欢上摄影,并带着思考去看待这件事,偶有作品获奖,但深知摄影本身的厚度。努力多学,多拍,多写,多看,在摄影之路上走稳走远。
原标题:《省展系列访谈(四) | 钟黎明:城市影像档案的辛勤书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