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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自闭症”孩子的成功人生

2020-11-11新闻17

有些“不正常”,失去的只是一种人生的可能,虽然这种可能恰巧代表着“普世的幸福”,代表着大多数人的选择,但它并不比其他可能更加重要,有些人只是选择了另一条道路。

活着,其实有很多种方式......

有个女孩,从小被认为不正常。

在小学的校园里,她没有朋友。虽然同学们很容易就成为彼此聊天的朋友,她也很想跟他们打成一片,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从小在家里就是极端胆小怯懦,与家人很少交流。父母见她这个样子,除了叹气就是批评,从来就没有想到和她多聊几句。

大家一直觉得她是个奇怪的人,常常不知所云,总是用一些奇怪的字眼来描述一些琐碎不堪的情绪。家人听不懂她的想法,小伙伴也不了解她,既使是老师也会先入为主地认为她只是在呓语或妄想。

父亲经常在她面前叹气,担心她的未来,或是唠叨地直说这个孩子怎会这么不正常。

不正常?她从小听着,也渐渐相信自己是不正常的人了。

父母带她去看医生,被诊断为自闭症,被送去了一个更陌生的专校。但脆弱的她在陌生环境中彻底崩溃了,发展为自闭+抑郁+精神分裂症。

父母从一开始千里迢迢的每月探望,到后来半年也来不了一次。她只能默默接受各种奇奇怪怪的治疗。后来,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医院里有很多过期的杂志。她很喜欢看其中一些深奥的诗词和小说,灵感来了,也会提笔投稿。

没想到有一天,她那些不知所云的文字,竟然在家一流的文学杂志上刊出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医生开始取消一些侵犯性的治疗,开始竖起耳朵听她的谈话,仔细分辨是否错过了任何的暗喻或象征。

家人觉得有些得意,也忽然发现自己家里原来还有这样一位女儿。甚至旧时的邻居都不可置信地问道:“难道得了这个伟大的文学奖的作者,就是当年那个古怪的小女孩?”

她终于出院了,并且凭借着奖学金出国了。

她来到英国,带着自己的病历找到精神医学最著名的莫斯里医院。在两年的固定治疗过程中,精神科医生终于非常慎重地开了一张证明她没病的诊断书。

那一年,她34岁。

这个女孩,就是新西兰女作家珍妮特.弗雷姆。珍妮特.弗雷姆,被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澳大利亚作家帕特里特·怀特誉为“新西兰最了不起的小说家”。她的作品以其怪诞、新颖的写作手法推动了20世纪文学创作方式从传统主义到后现代主义的转变。

图片来源网络

《天使与我同桌》,就是一部根据珍妮特.雷弗姆传奇人生改编而成的半纪实电影。

一个人,只因为从童年开始,她的模样不符合社会对于一个人的规范要求,所谓“不正常”的标签就深深烙印在她身上了。

人类的社会从来都没有想象中理性或科学,反而是自以为是地要求一致标准,任何逸出常态的人事物,就会被斥为异常而遭驱逐。

而在童年和青少年阶段,就面临着社会集体的拒绝, 更是让人只能发展出一套全然不寻常的生存方式。

于是,在主流社会的眼光中,他们就更不正常了。

故事继续发展着

生活中有些人总是选择与传统背道而驰

渐渐成为社会各个角落的不正常或问题人物了。

仅仅少数的幸运者,

因为找到并发挥出了潜在的天赋,

最终被人承认其价值。

就象珍妮特.雷弗姆这般,

迟迟到中年之际,才终于被接纳和肯定。

另一个“不正常”的代表人物是棱罗。

1845年,28岁的梭罗独自一人来到距康科德两英里的瓦尔登湖畔生活了两年。两年时间里,他自食其力,过着一种类似原始人的简朴生活。

很多人难以理解他是怎么生存下来的,他却认为自己在瓦尔登湖畔的生活是一种理想的生活模式。

今天的《瓦尔登湖》已成为很多人心中的精神圣地,向往着自己的生活也能那般纯粹和从容。毕竟功利的生活让人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越来越失去了体味喜悦的能力。

原本,只要满足于基本的生活所需,生活完全可以更从容、更随心所欲。但人类,因为有太多被遗忘的创伤,以致在我们的内心背负了沉重的不安全感,“不一样”会让我们倍感压力和焦虑。

原本,我们活着,其实是有很多种方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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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黄鹂,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中国心理学会标准委员会认证青少年心理师,用文修心,以字养性,用平和、持久而缓慢的力量向内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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