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住在城区的老人一样，一早就能喝到新鲜的牛奶，而是还是免费的呢！”家住洞泾镇同欢小区的姚积慧替101岁的母亲朱锦安感到高兴。得知小松采访要免费喝奶的事，耳朵不好使的朱锦安竖起了大拇指。
每日鲜奶从凌晨3点开始
“每天早上5点，鲜奶就送来了。”今年65岁的姚积慧说，家里人平时都喝常温牛奶，以前还不知道送奶工这么辛苦，不管刮风下雨都会准时出现在家门口。妻子也忍不住感慨：“若不是我丈夫早上起得早，也很难知道他们这么早就送来了。”
事实上，姚积慧夫妻不知道的还有很多。为了确保7点前将鲜奶送到客户家中，送奶工凌晨3点就开始工作了，一年365天风雨无阻。“尽管百岁老人喝奶不用付钱，但他们也是我们的客户。”今年53岁的陈燕凤是一名有着12年送奶经验的“老法师”，目前，她所负责的300户配送户仅有1名百岁老人。每天早上2点半起床，快速洗漱好，喝一杯速溶咖啡再出门成了她多年来的习惯，她说咖啡可以提神。这一阵天气变冷，陈燕凤穿得比普通人要厚一些，双手也有点红肿了。“凌晨骑着车子在外边跑，冷风吹着挺冷的，手套围巾其实都可以安排上了。”她搓了搓双手，似乎在为自己的粗心而感到难为情。
除了送奶工，一杯新鲜的牛奶从冷库到客户家里也离不开冷库工和块长的辛勤付出。潘宝泉是松江区西林区域牛奶配送点负责人，他所负责的站点有1名冷库工，9名送奶工，其中，像陈燕凤这样的女性共有4名。凌晨2点多，冷库工已经各就各位，他们需要在冷链物流车抵达站点之前将冷库提前预冷，从而做到无缝衔接，确保鲜奶不脱冷。
已为数十名百岁老人送过鲜奶
比起陈燕凤，袁光利的经历更加丰富，当过奶牛饲养员，做过常温奶配送员，1998年开始配送鲜奶，20多年来，他先后为好几十名百岁老人送过免费鲜奶。“接过不少百岁老人的单子，也知道姓甚名啥，但从来就没见过面。”在袁光利看来，自己的任务就是准时把鲜奶送到百岁老人和成千上万的客户手中，至于别人是否了解他的付出，他说这并不重要。
去年，他在送奶途中不慎摔倒，左脚当即“挂彩”，为了让订奶人准时喝上鲜奶，他坚持送完奶才就近赶到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缝针，第二天仍然继续送奶。“一个萝卜一个坑，临时换人去送也不熟悉路线和奶箱情况。”袁光利说，送奶工工作辛苦，大多数人不愿意干，但是自己干了这些年下来，也对这份工作有了感情，作为一名普通员工，他常常为能够参与免费为百岁老人送奶喝感到自豪。
除了自豪，也会失落。“人上了年纪大多都是数着日子倒计时的。”袁光利说，尽管没有机会与喝鲜奶的百岁老人碰面，但冷不丁地被告知不必再去哪家送奶了，也就知道老人离世了，那时候，内心也会像家人一样难过。如今，他的送奶任务单里共有4名百岁老人，他希望老人们都能健康快乐地度过晚年，多喝几年鲜奶。
形式不断丰富初心不改
说起免费为百岁老人配送鲜奶，“光明随心订”松江区域经理吴荣辉感触很深：“我姨奶奶在世的时候也享受过百岁老人鲜奶福利！”2002年，土生土长的松江人吴荣辉刚进光明乳业就被分到了仓桥片区做销售，印象中，那时候为百岁老人免费提供的鲜奶也是用小口玻璃瓶装的。近20年过去了，“随心订”服务的范围比之前更广了，整个松江有14个配送站点，除洞泾和叶榭是以小型移动冷库保鲜外，其余12个站点都建立了标准化的冷库。
作为区域负责人，吴荣辉还肩负着为百岁老人服务的担子。每月月底，不管有多忙，他都会抽时间与区卫健委老龄办对接一番。“现在整个松江有87名常住百岁老人享受我们的敬老福利。”吴荣辉拿出最新的单子说，名单每个月都在变，有名字从单子上消失，也有名字添加进来。拿到名单后，他总会第一时间安排人员前往新进百岁老人家安装奶箱。
吴荣辉坦言，要做的事情很多也很杂，但他也很享受那份为老人服务的快乐。记忆中，他102岁的姨奶奶不止一次在他面前称赞国家与社会对老年人的关爱。“我小时候能喝上光明鲜奶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对于大多数百岁老人而言，就更是如此了。”吴荣辉说，光明乳业是一家有着100多年历史的企业，当初之所以选择到光明工作，除了儿时延续的光明牛奶情结，还被公司“让更多人感受美味和健康的快乐”的愿景深深吸引。
据有限统计资料显示，近20年来，松江至少有2000多名百岁老人喝过光明乳业提供的免费鲜奶。而今，在松江，这份贯穿公司发展历程的“快乐”已经延伸到浦南地区了。每个月，光明配送员都会驱车前往泖港、新浜、石湖荡等浦南地区，为百岁老人送上光明牛奶，确保老人日均一盒牛奶。“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浦南的百岁老人也能喝上我们的鲜奶。”吴荣辉期待着。
（图片由光明乳业供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