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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述隋朝科学文化发展的成就

2020-10-25新闻14

隋朝的统一结束了长期分裂局面,社会生产得到了恢复和发展。在相对稳定的政治局势影响下,隋朝科学文化也有明显的发展。

首先是传统的天文历法数学有突出的进步。

开皇二十年(600年),著名天文学家刘焯(544-610年)制订《皇极历》时用等间距二次内插法计算日月的运行,采用定朔,并定岁差为七十五年差一度(换算成现在的度数为76.1年差1°),已同准确值接近(今测为每隔71.6年差1°。当时欧洲还沿用100年差1°的数据)。《隋书》,卷17,《律历志》记载他所著的《皇极历》,曾在理论上提出测量子午线长度的方法,目的在于否定过去所谓表“影千里差一寸”的说法。由于保守派的反对,实测子午线没有实行, 《皇极历》也未颁行。

隋朝另一位天文学家丹元子,按照晋人陈卓所定的星座,把恒星表编成通俗的七字长歌,名为《步天歌》,共七卷,文字浅近,便于传诵,广为流传,对普及天文知识起了良好作用。

此外,隋朝天文学界知名人士还有刘孝孙,庾季才、庾质、卢太翼、萧吉和耿询等人。他们对当代天文学均有贡献,其中耿询原是南朝人,后被隋将王世积所俘,沦为家奴。他曾向友人高智宝学天文算术,发明了用水力转动的浑天仪,

“不假人力,以水转之,施于暗室中,使智宝外候天时,合如符契。妙耿询又“作马上刻漏,世称其妙”。

文帝时将耿征为官奴,炀帝时才免奴为民。

其次,在国内外经济文化交流的直接影响下,隋朝地理学也前进了一步。

特别是地图的绘制,当时已有相当科学的方法。

隋炀帝时,为了发展西域的通商路线,裴矩曾搜集中亚西域地区资料,《隋书》,卷67《裴矩传》记载:

“丹青模写,为《西域图记》,共成三卷”,“仍别造地图,穷其要害”。

这是一部用丹青绘图的完整地理著作。

大业六年(610年),隋炀帝曾命臣下撰成《区宇图志》一千二百卷,卷首有图, 《大业杂记》记载:

“叙山川则卷首有山水图,叙郡国则卷首有郭邑图,叙城隍则卷首有公馆图”,

是一部图文并茂的全国地理专著,在中国地学发展史中占有相当地位。

再次,工程建筑的突出成就是赵州安济桥的兴建。

此桥位于河北省赵县南五里的浚河之上,是隋大业年间由工匠李春监造。

安济桥至今已有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基本上保持原貌,车马仍可通行。大桥不但是我国最古的石桥,而且也是最早建造的一座“空撞券桥”。

它由四十五块左右一吨重的石块砌成。桥长50.82米,宽9.6米。券的净跨度为37.45米,是古代有数的大券。券的高度却只有7米多,与跨度之比约为1:S.23。大券两端还各有两个小券,既可减轻大券及桥基荷载,又可分洪和节省建筑材料,设计精巧科学。小券又能对石桥本身增添美观、玲珑和生动的姿态。

大桥的跨度弧和小券的设计,在我国古代工程技术上具有极大成就,表现了当代科学家和劳动者的高度创造才能。这种“空撞券桥”建筑,在欧洲始见于十四世纪法国泰克河上的赛雷桥,但比我国的安济桥已迟了七百多年,且已早毁。因之,安济桥被公认为世界上最早的一座“空撞券桥”,也是在我国建筑史上桥梁建造的光辉范例。

再有,隋朝医学也有显著的进步。

隋朝医学在人类长期和疾病创伤斗争的实践经验积累的基础上,有显著的进步。隋代医学名家辈出,许智藏、许澄、甄权、巢元方等人都是当代的名医。

公元610年,由巢元方等人编著的《诸病源候总论》,集中反映了时代的医学水平。该书五十卷,内分六十二门,一千七百二十论。主要论述各种疾病的病因和证状,并且包括了疾病的诊断和预防。书中所列的主要病类,有中风、风湿痹、虚劳、伤寒、天花、霍乱、疟疾、痢疾、水肿、黄疸、消渴、脚气、呕秽、痔瘘、痈疽等,几乎包括了内,外、妇、儿、五官、神经精神等各科疾病的内容。

我国人民在当时掌握如此完备的医学科学知识,乃是中华民族聪明才智的反映。从《诸病源候总论》得知,隋代医学科学对各种疾病病源的认识,已达到相当高的水平,在总结前代医学遗产的基础上,对某些病源还根据临床经验,进行了新的理论探索。如“瘟病候”中,认为某些传染病,是由外界有害物质因素(“乖戾之气”)所引起的。这些因素还能“多相染易”;并且可以服药预防。本书对各科疾病的证候作了广泛详明的记载,总结了群众的发明创造和卫生保健经验。

根据《妊娠欲堕胎候》、《金创断肠候》、《拔齿损脉候》的记载,隋朝已发明并推行过人工流产、肠吻合、血管结扎和拔牙等外科手术,这在世界外科手术中是没有先例的,反映了我国古代的先进医学水平。

最后,隋代文艺突出成就,反映在绘画、音乐、舞蹈方面。

据文献记载,隋代著名画家二十余人,诸如展子虔、董伯仁、郑法士、田僧亮、杨契丹、孙尚子、尉迟跋质那等人。绘画艺术仍以宗教题材为主,但山水画已逐渐发展成为独立画派,在题材、风格和技巧等方面都有很大的进步。

隋代画家展子虔,善于掌握空间,所谓“咫尺之中,备千里之趣”。他的《游春图》是今存最古老的一幅山水画,在宽阔、浩淼的两岸,远近的关系处理得相当完善,从彼岸游来的船只,比例也相当合理。人物虽小如豆点,但动态一一可指。这足以证明隋代画家基本上解决了怎样描写、刻画自然山水问题,开启了我国山水画的新发展道路。

郑法士、田僧亮、杨契丹等人是隋朝著名的宗教画家,他们曾同时在长安光明寺小塔作画,郑画东壁、北壁,田画西壁、南壁,杨画外面四壁,刻画精巧,气势雄伟,被时人称为“三绝”,发展了宗教壁画的传统。尉迟跋质那出身于于阗(新疆和田),善画西域人物,承继南朝画家张繇的技艺,发展厂“凹凸法”。画面上阴影晕染,别具风格,富有创造性,对后世影响很大。

隋初音乐继承了北周以来的西域高昌乐伎,即所谓“并用胡声”。

平陈以后,得宋、齐旧乐,于太常寺设清商署管理。文帝开皇时曾定国伎、清商伎,高丽伎、天竺伎、安国伎,龟兹伎和文康伎七部乐,炀帝大业时改为清乐、西凉、龟兹,天竺尹康国、疏勒、安国,高丽和礼毕(即文康乐)九部乐。九部乐中,唯清乐是汉族旧曲,礼毕或言出自晋太尉庾亮家伎,或言西域传入。其他乐伎或传自西域少数民族,或传自高丽,天竺外国,绚丽多采,极大地丰富了隋朝音乐内容。

隋朝音乐家不少,其中万宝常是杰出的代表人物。万宝常原是后梁人,随父归降北齐。后来他的父亲要想逃回江南而被杀,早年家遭不幸,被没官为乐户。晚年妻子卷物逃走,自己饿死。《隋书》,卷78《万宝常传》记载万宝常名著《乐谱》六十四卷,发现

"八音旋相为宫之法”,

但为当权者苏威、何妥等人所排斥,不见录用。死时气愤烧毁《乐谱》,只被人抢出一小部分,实为音乐史上的重大损失。

隋朝散乐百戏,亦多从西域传入。

如倒舞伎,舞于刀锋上,吹筚篥以合舞。又有舞轮伎,高绳伎、缘竿伎等。《音乐志》记载炀帝大业中,曾于洛阳端门街大演散乐百戏歌舞,其中有一种歌舞戏,有大面、拨头、踏摇娘、窟哩子等类。伴奏使用乐器如曲项琵琶、坚头箜篌、筚篥、答腊鼓、羯鼓等,多从北方少数民族和西域传入中国,为传统的中国乐舞增添了新光彩。

总结:尽管隋朝国运短暂,但其文化科技发展并未停滞,而是继续向前发展,并与初唐紧密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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