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打开电脑准备写这篇东西时,我不知道会不会挨很多骂,能不能过审亦是未知之数。
近日看到某位同行写的《灵魂拷问:如果中国很好,那为何很多有钱人都移民国外?》一文,文章主题旨在驳斥“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的观点,从移民的人数、比例和条件等方面进行剖析,有理有据、内容详实。而笔者颇感惊奇的是,评论区一片“翻车”景象,多数人都提出质疑、反驳甚至谩骂,更有甚者直接表达了离开中国的“愿望”。
反驳的理由有很多,最“尖锐”的是“来中国的多是泡妞酗酒无所不精的人渣,而着急往外面跑的不是富豪就是精英,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一直以为,我一个搞历史的人应该比搞社会科学的要更懂“国民性”,网络上活跃的群体一直就是那么一群人,他们可以围攻将苏州变成许州的某某,也会在一篇正能量文章底下大放厥词,真是难以理喻,莫非之前的声讨背后都隐藏着“艳羡”二字吗?
回到问题本身,貌似无懈可击,就当说话的这位您现在所处的是一个960万平方公里的垃圾场,垃圾们挤在一起不分彼此,但再穷,一张飞往天堂的机票总归您还是买得起吧?
好吧,您也知道没钱人家不收呢,就是去了也是在贫民窟蹲着呀。这个不难解释,如果移民带来的是负担而非贡献,哪怕是非洲小国也会不屑一顾,反之能够带来财富或者技术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我种花家亦敞开大门,毕竟“朋友来了有好酒”嘛,当然了,前提是没有傲慢和偏见。
所以,并没有什么羞于启齿的,移民在世界范围内很普遍,种花家的贡献也并不突出,尤其是算上14亿的人口基数时。以亚洲为例,人数最多的是印度,比例最高是韩国。三哥也就算了,韩国人不是最爱国的吗?金融危机是“自发”捐黄金的传说今天还流传着呢。
话说韩国与我们文化同源,家国观念同样浓厚,但跟西方走了几十年之后貌似国家有点不爱他们的人民了。
▲比魏晋门阀还要拽的韩国财阀
就说捐黄金一事吧,大致可以参考当年南京方面发行金圆券的勾当,这还不算过分的,最要命的是财阀(美国人的股份很重)垄断了国家的方方面面,而普通人上升渠道几乎被堵死,我们的高考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小儿科,创业更是没有前景。而底子并不结实的韩国唯有将普通国民往死里整(专业术语:内卷),才能够维持住发达国家的体面。
如此恶劣,有条件还不跑,等着为飞扬跋扈的财阀去过劳死吗?
▲华为的深夜,你能说他们不是在位中华民族加班吗?
也许又有人会说,我们当下不也将“996”视作常态了吗?谁都不能否认国人的辛苦,如笔者当年逃离了北京,今天却又要码字补贴家用,家里没矿的没人敢言轻松。这是每一个后发国家的悲哀,既然落后了,那就要加把劲才行,与其抱怨祖宗,不如多做点贡献,我们的苦痛放在历史长河中或许是前人的梦寐以求,说白了还是在为自己奋斗不是?
据社科院核实,中国每年移民的人口大致在19万上下,万分之一多点,话说走了便走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强扭的瓜也不甜。只是走了之后不记得家里的养育之恩,反而化身“公知”对祖国各种断章取义和不对等的对比进行全方位抹黑,甚至以打击中华民族自信心为己任,这样的人究竟与汉奸何异?
在富人层面,笔者很敬佩任正非、曹德旺这样的人,唯有爱国才能拒绝资本的诱惑,财富是上天的馈赠;也在2018年时发文支持过刘强东,因为设身处地的话谁都不敢说比他高尚,更因为他一直善待员工。
▲香港图书馆:李家的沆瀣都在这里,各位可自行百度
至于那个口口声声“黄瓜之台,何堪再摘”的李超人,利用国家级别的信任圈地再套现走人,真想将这八个字贴他脸上。
当然,走掉的有钱人和准有钱人(精英)的确也不少,他们是家里“受委屈了”,还是外面“空气格外香甜”呢?都不是,没有哪个国家会刻意恶心自己的人民,而走到外面不说被歧视,水土不服总归是免不掉的。
▲正当盛年的贝佐斯一毛不拔绝非不可理解,时候到了他也会成为“慈善家”的。
当年巴菲特曾喊话马云把钱都捐给慈善基金,后者则回了一句“您五十岁的时候怎么不捐呢”,让股神哑口无言。话说美国的遗产税一般是50%,而慈善基金会有避税的的功能,中国的类似机构则不具备,两者并无可比性。
变异慈善基金会的出现绝非偶然,而是资本家操纵的国会刻意给超级有钱人留下了口子,这是是他们必须服务好的对象,不然人家也要移民了,这是资本的本质所决定的。
▲带出惊天丑闻的杰弗里·爱泼斯坦
举这个例子是想说西方是有钱人的天堂,而且是越有钱越天堂,国家的强大又能够保证这一切的延续性,所以世界各地的精英和富翁才会源源不断地投奔美国。
因为,哪怕心里受点委屈,资本在这里永远是不会被歧视的。
种花家并不排斥有钱人,相信谁都没听过几个有钱人比穷人更受委屈的,许多人移民之后还一直呆在中国生活?只是爱心这东西啊,一旦掰成几块来分就不显得那么有优越感了,加上西方可以打造的形象,到看似有些高下了。
再说说西方,没钱的又该怎么办,福利管够吗?笔者是不大信的,任何国家对没钱没能力、没上进心且懒惰成性的人都不会太友好,最多管吃得马马虎虎,演唱会之类就不要想了。
如果资本有自主意识的话,那一张选票就是他们的最后的剩余价值,国泰民安的时候花小钱哄好票仓自然是划得来的,如果绷不住自然就“战略性放弃了”。要不然来个新冠套餐试试看?风度翩翩的英国绅士和无所不能的白头鹰都祭出了“群体免疫”的鸵鸟政策,唐宁街和白宫的主人享受全世界最优质的医疗服务后却疯狂叫嚣“一点也不可怕”。
话说到这一步,某些人自己也看得到,还非要说不是,那不是在装睡吗?
再说说进口人渣的问题,被祸害的不止我们,整个亚洲都是重灾区,在印度冒充婆罗门的白人都不少。种花家的移民政策相当严格,能进得的来多半是有工作签证,比如外语教师或者健身教练之类,但来的人多了自然难免有所疏漏,发现了也要驱逐出境,以后更是把关要严格,别的也没问什么好说的了。
更何况,以个体代表群体也是公知们断章取义的常用套路,洋垃圾毕竟是少数,倒是我们不知不觉将所有来者视作了贵宾。既然在亚洲是人渣,在自己国家自然也是杂碎,漂洋过海所为何求?购买力什么的是原因之一,却不是重点,“高人一等”的感觉和前赴后继的“esay gril”才是根本(不消细说了吧)。
这显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说明中华民族作为一个整体,尚且没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去面对保持了一百多年优越感的西方,将外国人不分良莠视作上宾,却几乎忘记了汉唐的从容和开放。
回头想想,我们送子女留学时是否有意无意说过“留哪里随便你”?是否曾说过“巧克力不能要,白皮肤可以考虑”?骨子里对于那些迎娶乌克兰美女的小伙是否倍感羡慕和不服?
所以,这是一口不能由国家来背的黑锅,每个人心中的“洋大人”造就了现实中的“洋垃圾”,这是教育的问题,也是自信心的问题,更是历史遗留的问题。
而不成问题的是时间和未来,差距是有,必须承认,但更要有的是信心,在三十年前半村子人守着一台电视机谈论下一顿饭吃什么的时候,谁敢想象今天的我们同样赶上了世界发展的潮流,甚至有后来居上之势呢?
笔者亦坚定地认为,西方当下的强势并非源自制度或文化,而是几百年的先发优势,但你知道他们当年怎么起势的吗?西班牙用60%的水手死亡率换来黄金白银,英国用圈地运动将悠闲的农民赶进工厂,一口一句“人权”的白头鹰则是使用童工和黑奴的标杆,几乎将道德刑法里不让做的事情从头到尾来了一遍... ...
搞完自己人之后对全世界明抢,今天又用剪刀差暗夺来维持体面,好日子过久了之后还多长了一张喜欢说三道四的嘴,甚至找了一部分败类充当口舌,偏偏还有人乐意听,你说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