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两种孤独患者,一种是从骨子里就散发出一种生人莫近,熟人莫扰的气场,并且行事乖张难为世人所理解,往往他们并没有特别的恶意,只是简单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分出一丝力气估计别人的眼光,最亲的人或是朋友自然会最大程度的给予谅解,但是旁人就难以如此了。
一种明明心里已经陷入虚无的还要给别人努力的展示阳光积极的大男孩形象或者阳光少女形象,但往往这类人的内心保有一处禁地,其他的一无所谓,但唯独这一处,不能触碰,就像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一样。
但两类孤独者的共同点就是都擅长伪装,只不过前者无意,后者有心罢了。
这类形象并不少见,比如《局外人》中的默尔索正像前者,只是简单的失手杀人,最多按照司法程序依照失手杀人即可,但由于默尔索对凡事都不按照世俗的眼光执行,对一切都可有可无,比如对母亲的照料,丧事的办理等。对他来说只是随波逐流,不愿努力的改变,什么都好,就这样就可以,没什么不好的。但是在旁人眼中就会不停的给他加标签,冷漠,怪癖,不合群,特别是当他失手杀人后,人们更不愿去琢磨事情的真相,而是标签升级化,冷血,蓄谋已久,故意杀人等。所以默尔索在民意之下被判处绞刑,在最后的一刻,默尔索从嘶吼到平静,在那一刻,他获悉所有,剩下的表演就是把最后的绞刑完美谢幕。
第二类孤独者在社会上极为普遍,或许是为了生活,或许是为了工作,或许是为了自己。
《树上的男爵》里的柯西莫就是这样一类人,从小因为不爱家族的环境,父亲的做派,在一次晚宴上被逼迫吃蜗牛的那一刻,七岁柯西莫选择拒绝,并爬上自家的大树并决定永不下树。在生命中终结的时候,他依然做到了。正如《阿飞正传》中说的那样: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边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在柯西莫的眼中,世俗的规矩是他最为不屑的,所以他不愿与其他人共享一片土地,但他又是对大地抱有希望的,即使希望可能很渺茫,但也愿意拼劲全力去维护,从组织保护森林队伍到成为共济会领袖,外表行事乖张,在外人眼中的疯子依然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即使他是活在树上的男爵。
在我看来,孤独也是一种性格,无分好坏,适度就好,对生活抱有期待,但又不期望一切都好,更看重自己保护的那一方净土,细心培育,生根发芽。即使被全部推倒也是一样,只要希望的种子还在,还可以寻找另一块地方,继续扎根生长。
所以,我很孤独,我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