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路(1464—1538),字天驰,号平山,仅以字行于世,祥符(今河南开封)人,少年聪慧,见吴道子、戴进所画人物,临摹肖其神,以画成名,是明代追随戴进、吴伟的重要浙派画家,在人物上师法吴伟,但秀逸不足,狂放过之,山水上有戴进的风致。张路的绘画艺术很受世人赞誉,明朝詹景风就盛赞他“足当名家”。在当时,缙绅们咸加推重,得其真迹,如若拱壁。
早年画学戴进,临摹能肖其神,画法工细。至南京后,又宗法吴伟,变为粗笔写意。他善画人物,多绘神仙、士子、渔夫,形象质朴,神态清朗,具高昂向上的气质。
景致简略,笔墨遒劲,风格豪放,然少秀逸和蕴藉之致;为浙派健将,亦开后来学者粗率之风。具有典型风貌的水墨写意作品较多,人物多用顿折的重墨线条勾勒,山石以粗犷的笔触作大斧劈皴,运笔迅捷,水墨淋漓,具有豪放动荡的气势。
山水学戴进“狂态”,用笔豪放纵逸,水墨酣畅淋漓,与朱端、蒋嵩、汪肇等同为“浙派”名家。亦工鸟兽、花卉。早年画学戴进,临摹能肖其神,画法工细。至南京后,又宗法吴伟,变为粗笔写意。
他善画人物,多绘神仙、士子、渔夫,形象质朴,神态清朗,具高昂向上的气质。景致简略,笔墨遒劲,风格豪放,然少秀逸和蕴藉之致;为浙派健将,亦开后来学者粗率之风。
他具有典型风貌的水墨写意作品较多,人物多用顿折的重墨线条勾勒,山石以粗犷的笔触作大斧劈皴,运笔迅捷,水墨淋漓,具有豪放动荡的气势。
在表现手法上,张路受吴伟的影响很大,笔势狂放而草率,但笔墨变得愈加雄奇,人物结构准确而又稳妥,基本合乎人体比例。人物的面部刻画得非常传神,衣纹的穿插也灵活巧妙,整个人物给人一气画成之感,形象生动而富有情致。顾恺之曰:“传神写照,在阿睹中。” 阿睹指的就是眼睛,人物画眼神最不好画,眼神不对,反映不出人物的心灵、情态,这幅画就失败了。
作为明代前、中期的重要绘画流派,浙派在中国绘画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虽然在嘉靖后期,浙派开始步入衰退阶段,且受到当时一些持宗派门户之见者的恶意攻击(如张路、钟礼等浙派画家即受到高濂、屠隆等人的指责),但浙派的广泛影响力仍收获了众多追随者。浙派绘画与南宋院体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二者均具有工整的画风。
这在戴进及其追随者的画中也有一定程度的体现。因较少受到当朝者的直接压力与束缚,浙派画家的创作环境较为自由,能使情感在作品中展现得更为明显。他们对题材的选择也较为宽泛,很注重对现实生活的描写,笔墨多继承马远、夏圭的劲健风格,皴法多采用斧劈皴,行笔迅疾而富于动感,具有鲜明的笔意特征。人物画是浙派绘画的代表画种,对后世有着深远的影响。其中,张路的人物画尤为出众。可以说,张路的作品及卓越的绘画技巧代表了浙派人物画的主体发展水平。
对于张路的人物画,后世褒贬不一。作为浙派人物画的代表画家,张路的艺术成就不言而喻。虽然当时的士大夫对以张路为代表的浙派画家给出了俗气、霸悍的低评,但这些画家那雄劲纵逸、自由洒脱的创作风格也为当时的画坛带来一股阳刚之气。
画家通过对人物形貌和动作的描绘以及对自然景物的刻画,为作品增添了具有意趣的情节感。画面内容虽较为简单,但呈现出平和、真实之感,绝无造作之意。除此之外,充满力量感的笔墨表现形式也进一步为作品增强了表现力。
明末清初姜绍书评价张路:“画法吴小仙,虽草草而就,笔绝遒劲,然秀逸处远逊小仙。北人于平山画视若拱璧,鉴家以其不入雅玩,近以声价渐减矣。”由此可知,张路受到吴伟画风的影响,虽未完全得其神韵,但也独具一格。明代朱安侃在《张平山先生传》中评价张路:“初习举子业,即于书案之上,或课稿之末,画山水、人物之状……属文隽永,为时辈所宗……即屡举不第,是以弃置旧学,专精画理,观古人之迹,遂能神解,得其‘六法’,其气韵生动乃自得于天成也。作人物、山水、花竹、翎毛,俱入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