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受,一个为百姓哭的宰相
陈大受,乾隆年间湖南人,字占咸,号可斋,出身于一个贫穷困窘的农村家庭。为了生存,他白天种地,晚上挑灯夜读,刻苦读书。陈大受到了该娶妻的年纪,却因为家里贫穷,一直没能娶到妻子。
当地有一富家女,父母对她宠爱有加,曾经通过媒人将她介绍给一个富家子弟,在拜堂成亲的时候,主持婚礼的司仪揭开新娘的红盖头,新郎一看,只见新娘满脸的麻子、身材臃肿,丑陋不堪,新郎忍受不了这种来自心灵的折磨,随即扭头离去。
婚礼随着新郎的离去无法继续进行,宾客们也只得悻悻地离开。但是新娘子却很坦然,当夜独守空房。却因太过劳乏,做梦上厕所,结果把污秽肮脏之物弄得满床,污染了崭新被褥,新郎当天提出离婚,新娘像一个残次品般被退回返厂。
在这以后的三年内,新娘的“丑名远扬”,闺房门前无人问,常使父母感到忧虑。
这时候的陈大受已经是一个20多岁的诸生,于是,塾师替他说媒,向该富家女的父母求婚。起初该父母嫌他太穷,犹豫不决,塾师便说:“陈大受才气非凡,今后必定有大出息,不会永远贫穷。”这番话,敲定了一场婚姻,陈大受就此娶了个“丑富婆”,但也因此得到了良好的学习生活条件。
塾师一语中的,陈大受于27岁考中举人,又于31岁考中了进士,被朝廷选为翰林院庶吉士。乾隆元年(1736年)被授编修,次年乾隆帝下令大考翰林院、詹事府诸人,陈大受凭借其真才实学夺得第一,被乾隆帝破格提拔为翰林院侍读。
自从被乾隆帝看中以后,陈大受的仕途可谓是一帆风顺,累获升迁,任内阁学士、吏部右侍郎、安徽巡抚、江苏巡抚、福建巡抚。乾隆十二年(1747年)被乾隆帝召回京师,升任兵部尚书,次年调任吏部尚书,任军机大臣被当了宰相。
陈大受的身份地位虽然变了,可他骨子里流淌的依然是劳动人民的血。他一贯崇尚节俭,仍然过着清苦的生活,每天只吃一小盆白米饭,连青菜都很少吃,更别提什么鸡鸭鱼肉了,由于营养不良,他面黄肌瘦、骨瘦如柴。
正因他能保持劳动人民的本色和思想感情,所以能终生勤政爱民,体恤民间疾苦,处处为穷苦老百姓着想。每逢各地有水灾、旱灾等自然灾难,他必定不厌其烦地上奏乾隆帝,力争多拨款赈灾,以救灾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上奏时说到动情之处,他总是无限悲伤,直至痛哭流涕。后来,每次遇到他奏报灾情时,乾隆帝便笑着说:“你又来为百姓哭啦!”作为朝廷宰相,能为拯救饥寒交迫的穷苦百姓而哭是极罕见的,也是难能可贵的,这也是乾隆年间被人歌颂的一部分原因吧。
张之洞,傲慢无礼的末代王朝宰相
张之洞的贡献我不否认,这篇文章是从宰相为人角度出发,不能一概偏全。张之洞是河北人,同治年中进士,历任翰林院侍讲学士、内阁学士、四川学政、山西巡抚、两广总督、湖广总督、署两江总督、军机大臣等职。
张之洞是洋务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他一贯以重视教育、爱惜人才、广揽人才著称;但张之洞生性傲慢、自命不凡,一向看不起僚属,喜欢以老大自居,有意无意慢待众僚属,曾一度引起僚属的不满和抗议。
早在他当两广总督时,张之洞就慢待广东巡抚倪文慰,倪文慰血气方刚,感觉受到了侮辱,于是负气抵抗。两人的成见越来越深,时常互相龌龊,常因此耽误工作。广州将军不愿看到同省地方官弄得太僵,于是主动站出来为他们调解,置办酒席宴请二人,以冰释前嫌。
本来是一场解除矛盾的酒席,倪文慰按照约定,准时赴约。然而天色渐晚,张之洞迟迟没有出席,无奈之下将军派人将张之洞强请而来,张之洞到了之后不但没有丝毫歉意,反而毫不客气坐在上座。将军敬酒,张之洞一饮而尽,将军又欲敬酒倪文慰,张之洞却一把抢来,一饮而尽。
倪文慰忍无可忍,霍地站起来,一把推倒桌子,脱下官帽放在茶几上,径直回到自己的衙署去,从此称病不理政务。朝廷知道他们水火不相容后,只得把倪文慰调往别处。
后来张之洞调任湖广总督,积习不改,对僚属更为傲慢。他下属的官员们对他的慢待虽然不痛快,但却没有人敢跟他计较。但有一位湖北布政使,对张之洞不能以礼相待忿忿不平,想要有所抗争。
有一天,他到总督署拜见张之洞,谈完公事起身告退,按照当时官场的礼节,总督应该送布政使到仪门。张之洞却从不守这些礼节,只把他送到客厅门就想往回走。布政使早就有所预料,见他要转身,便煞有其事说:“请大帅再走几步,卑职还有话要禀告。”
张之洞只好跟他继续往前走,已经走到仪门,还不见布政使开口,张之洞便不耐烦的催问道:“你不是还有话要讲吗?”布政使见已达到目的,便回身深深作了一揖,得意洋洋地笑道:“我要告诉你的是,按照礼节总督应该把下官送到仪门,现在大帅既已把卑职送到仪门,已经符合礼仪,就请回吧!”
张之洞听完才知自己被戏弄了,气恼不已,但确实是自己失礼在先,以至于没有理由可以训斥对方,便默不作声,只好悻悻回去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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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清代野史》第八辑;《清朝野史大观》第四册;《清稗类钞》第五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