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翻译 孔子说:“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访,不也是很快乐的吗?古人学习如有所心得,未曾不寻求相同志气的人,何况在社会物欲横流,风雨如晦的时候啊。在这时候,那些随世道变化而(向新朝)成就功名的人本来不值得称道,然而怎会没有一两位略微知道洁身自爱的士人,但是(他们)又在中途改变了德行,在晚年丧失了气节.因此士人找到朋友就更难了.有时一处得不到合适的人,那就在几千里之外寻求;在今人中不能得到,就感慨想象依托于千年以上的人.如果有言行完全适合自己心意的人,就追随仰慕他,考虑替他树碑立传.唉。其用心也是良苦的啊。吴江朱先生明德,跟我同乡,相距不过百余里,但没有见过一面.如今朱先生年龄六十二岁了,而我又大他五岁,一个人在寒江荒草之滨,一个人在绝障重关之外,都忧虑没有朋友.朱先生于是采辑旧闻,得到程克勤的《宋遗民录》并充实了它,以至到四百多人.拿书来向我索序,大概就是所谓一处得不到合适的人,那就从几千里之外寻求吧.他对宋时遗民,(如果)有言行或姓氏留在一二本名人文集的人,全部列举并写在书中,大概就是所谓在今人中不能得到,就去感慨想象于千年以上的人吧.我既缺少学识,又年老体迈,不能替他订正.虽然如此,但是私下存有疑问.现在少数在一二本名人文集中留下姓名。
英语翻译 借 书“借书一瓻,还书一瓻”,后讹为“痴”,殊失忠厚气象.书非天降地出,必因人得之,得而秘之,自示不广,人亦岂肯以未见者相假.杜暹家书,末自题云:“清俸买来手自校,子孙读之知圣道,鬻及借人为不孝.”鬻为不孝,可也;借为不孝,过也.然余手抄书,前后遗失亦多,未免往来于怀.因读唐子西《失茶具说》,释然不复芥蒂.其说曰:“吾家失茶具,戒妇勿求.妇曰:‘何也?吾应之曰:‘彼窃者,必其所好也.心之所好,则思得之,惧吾靳之不予也而窃之,则斯人也,得其所好矣.得其所好则宝之,惧其泄而秘之,惧其坏而安置之,则是物也,得其所托矣.人得其所好,物得其所托,复何言哉。妇曰:‘嘻,是恶得不贫。余亦云.【注释】①瓻(chī):盛酒的器具.古人向人借书,以瓻盛酒为酬.②暹:xiān.③靳:jìn.吝惜.【译文】“借书时要送上一瓻酒,还书时还要送上一瓻酒”,这个“瓻”后来讹传为“痴”,很是失去了忠厚的意味.书不是从天而降、从地下生出的,一定是通过他人得来的,得来了书,秘藏起来,只是自己看,不给他人看,人们也不肯把自己没见过的书借给别人.杜暹的家书末尾,他写道:“我用清廉的俸禄买来了书,亲手校对,子孙读了这些书知道了圣贤之道,把书卖给他人以及借给他人都是不孝的行为.”把书卖掉称之为不孝。
英语翻译 新法在民间施行了整一年,秦国老百姓到国都说新法不方便的人数以千计.正当这时,太子触犯了新法.卫鞅说:“新法不能顺利推行,是因为上层人触犯它.”将依新法处罚太子.太子,是国君的继承人,又不能施以刑罚,于是就处罚了监督他行为的老师公子虔,以墨刑处罚了给他传授知识的老师公孙贾.第二天,秦国人就都遵照新法执行了.新法推行了十年,秦国百姓都非常高兴,路上没有人拾别人丢的东西为己有,山林里也没了盗贼,家家富裕充足.人民勇于为国家打仗,不敢为私利争斗,乡村、城镇社会秩序安定.当初说新法不方便的秦国百姓又有来说法令方便的,卫鞅说:“这都是扰乱教化的人”,于是把他们全部迁到边疆去.此后,百姓再没人敢议论新法了.于是卫鞅被任命为大良造.率领着军队围攻魏国安邑,使他们屈服投降.过了三年,秦国在咸阳建筑宫廷城阙,把国都从雍地迁到咸阳.下令禁止百姓父子兄弟同居一室.把零星的乡镇村庄合并成县,设置了县令、县丞,总共合并划分为三十一个县.废除井田重新划分田塍的界线,鼓励开垦荒地,而使赋税平衡.统一全国的度量衡制度.施行了四年,公子虔又犯了新法,被判处劓刑.过了五年,秦国富强,周天子把祭肉赐给秦孝公,各国诸侯都来祝贺.第二年,齐国军队在马陵打败魏军,俘虏了魏国的。
英语翻译 只找到了这个 史部总序 的就史书应该遵守的规律而言,描述事件应该尽可能简略,而考据求证则应该尽可能详尽,没有比《春秋》描述更简略,没有比《左传》考据更详实的了.鲁国史书中记载了每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孔子通过这些描述判断其中的是非,然后才能用一两个字暗寓褒贬.这就是写史书需要考证的.左丘明撰写《左传》,后人阅读事情的始末,判定是非,然后才能理解字里行间暗寓的褒贬,这就是读史书需要考证的.如果没有这些事情的记录,即使是孔圣人也写不出春秋;如果不知道这些事迹,即使是孔圣人来读春秋,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其中的人物有所褒贬.儒者喜欢大言,动不动就舍弃史传来求读经典,这样必然是不通的.有些人能读通,也必然是私下里阅读史传,然后假称没有借鉴.司马光的《资治通鉴》,后世称为绝作,却不知道它的前身先是《长编》,然后是《考异》.高似孙《纬略》,记载在他的《与宋敏求书》中,说到洛八年,才完成了晋、宋、齐、梁、陈、隋六个朝代.关于唐朝的文字尤其多,按照年月依次编辑为草稿,把四丈作为一卷的话,总数不下六七百卷.也有人说,司马光写《资治通鉴》,一件事情要援引三四个出处才编纂成,用了二百二十个人所著的各种杂史和参考书.李焘《巽岩集》中也说张新甫曾经看到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