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饼果子是一种深受人们欢迎的路边摊小吃。发扬于天津、山东、河北等以面食为主食的北方,距今已有100多年的历史。
煎饼果子的制作方法简易,在两片面饼之间夹上鸡蛋、火腿肠、培根、早餐肉等食物,再撒上葱花、面酱、辣椒、腐乳等作料,仅需3至5分钟的油煎,便制作成了一道美味可口的小吃。
有一次,我饥肠辘辘地从外面回到学校,不料已是晚上九点了,心想食堂已经打烊了,不如去学校附近的一个路边摊买个煎饼果子果腹吧。
我依稀记得在一盏昏黄的吊灯下面,一位神情疲倦的中年妇女动作利索地将面糊均匀地敷在圆形的铁板上。在面糊沾板的瞬间,便立刻发出一阵活蹦乱跳的“滋滋滋”的响声。
接着她用一个小铲子翻压着面饼,又往里面加入鸡蛋、火腿肠、生菜、葱花等配料。等到她将热气腾腾的煎饼果子递给我时,我便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这在食不果腹的时候是尤其令人难忘的。
虽然我不是洁癖之人,但是对卫生还是颇有讲究的。在路边摊等待的时候,我往往监视着整个小吃的制作流程,就为了不给摊贩们偷工减料、滥用食材以可乘之机。
但是,并不是所有摊贩都自觉养成卫生习惯的,他们往往把一些腐坏的食物在不经意间掺杂到煎饼果子里,或者用这里摸摸、那里抠抠的一双脏手抓取食物或炊具。如此,若不是亲眼所见,也许早已不觉下肚了。
有一事颇令人作呕。在山东即墨这个地方,一女子在路边摊买煎饼果子,赫然见几只蠕动的蛆虫在鸡柳上横行。
女子遂怒气冲冲地找摊贩理论。摊贩无奈,只得请求更换鸡蛋饼。但是,女子早已被那几只蛆虫气得食不甘味。可见其内心是翻江倒海地抗拒的。
想必此事令人气恼,也吓退了一部分人走向路边摊的脚步。为了一时之利,黑心摊贩们便无视顾客的健康,任由食物腐败、炊具污染,只想自己赚得盆满钵满,可谓人神共愤也。
不过,煎饼果子并不总是令人作呕的,它也有感动人心的时候。
一个一年多没回家的女孩,为了给父亲惊喜,便假装路人买煎饼果子:“老板,两个煎饼。”
父亲埋头工作,只以为是来买饼的顾客。女孩实在忍不住了,便自爆身份道:“爸,你管我要钱嘛?”父亲闻声抬头,惊喜万分,笑得合不拢嘴。真是令人感动异常!
同样是煎饼果子。一个让人气愤,一个让人感动。
其实,煎饼果子本身没有过错,也没有功劳。有过错有功劳的是制作煎饼果子的人。
我们希望,摊贩们都能有点良心,做出顾客满意的小吃。如此,顾客愿意掏钱来买,自己生意也能红红火火。何必为一己之利,而损害他人之健康呢?又何必为贪一时之利,而自断财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