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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碗碗花 外婆改成姥姥 如何看待上海语文教材将外婆改成姥姥,教育局回复称“外婆”属方言?

2020-07-19知识19

小学教科书中把外婆改成姥姥,你怎么看? 没有公和婆哪来的外公和外婆!我们叫姥姥的,叫祖父祖母是公和婆。你们为什么要叫爷爷奶奶呢,是不是爷爷奶奶是方言,公和婆才是标准的呢?文学作品里说外婆多,只能说明写这个东西的人习惯叫外婆,并不能说明叫外婆就是标准的。《木兰辞》里叫父亲是爷,我们那里老一辈人也是叫父亲是爷,难道现在我们所有人都要这样叫吗?大家怎么用老家话称呼“外婆”? 好像是在去年,上海教育部门把小学课文《外婆的打碗碗花》中的外婆一词改成的姥姥,修改的理由是:“姥姥”才是正宗的普通话,因为普通话来自北方,北方人把外婆叫姥姥。其实,上海教育部门的修改理由看似有一定道理,却是对普通话定义的断章取义。普通话只是以北方方言为基础,以北京语音为标准发音的现代汉语。可是,北方方言却不仅仅是北方人居住地的北方话,还包括了西南官话和江淮官话等南方官话。而所说的以北京话为标准音,说的是以北京话读汉字的发音为标准,并非照搬北京民间语言,如果照搬北京民间语言,那就不是普通话,而是北京方言了。我的老家在云南,我们方言称外婆为婆婆或婆,这样的称呼在西南官话和江淮官话地区都很普遍,在两广和江南也能听到。当然,湖北有把外婆称为家家或嘎嘎的,实际上嘎嘎是家家的古汉语发音,华南一带有将外婆和奶奶都称呼为阿婆的,但是,无论是江南人、华南人,还是西南人,用于书面语言时,却都会不约而同地写成了外婆,原因是南方人普遍认同外婆就是普通话。那么,外婆和姥姥哪个才是真正的普通话呢?从运用上来看,外婆多用于书面语言,而姥姥则多为北方人的口语。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说外婆,谁都知道是妈妈的母亲,但说姥姥。如何评价上海语文教材中把作者原文中的外婆改成了姥姥,且教育局在英译汉问题中回复称“外婆”属于方言? 相关问题:如何评价女权主义者高富强支持上海教科书改「姥姥」,认为「外婆」歧视女性,用「外婆」的人都…姥姥和外婆,有什么区别呢?哪个用的人多? “外婆”一词属于普通话,而“姥姥”一词才是方言。理由:一,“外婆”一词使用地域广,从南到北,到整个华人圈都在用;二,“外婆”一词历史悠久,先秦时代就已在用;三,“外婆”一词语义清晰,按“内亲外戚”是中国人自古的理解,母亲之母称“外祖母”,所以一看就明白“外婆”的明确含义,而“姥姥”跟“老爷爷”一样,含义不明;四,普通话是具有很强的吸收能力的,虽说定义为“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但是,既然是“基础”方言,就说明可以吸收。自确立普通话的以来,普通话吸收的方言词、外来词无数。如果“外婆”一词原确属“方言”(其实难确定,北京人也很多说“外婆”),有以上理由,早应吸收为普通话词语了。反观“姥姥”一词,却更像方言,也就北方某些地方的人用得多,而且不限于“外祖母”的含义。相反,“外婆”的含义北方人也很明确,并无岐义,正式的书面称呼也叫“外祖母”!如何看待上海语文教材将外婆改成姥姥,教育局回复称“外婆”属方言? 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的语文书(沪教版)第24课《打碗碗花》(李天芳著散文)将原文的外婆全部改成了姥姥。而上海市教育局给出的回复,“外婆”“外公”属于方言。精英菌怀着好奇的心情,查询了《打碗碗花》的原文,文中表达均为“外婆”。中国幅员辽阔,民族众多,因此产生了多样化的语言环境,方言则应运而生。有人戏称,即使在中国会说普通话也会因为所处地域不同,都感觉好像在国外,身边人叽里呱啦说出来的话几乎都听不懂。“外婆”的称呼在南方早就传承多年,而“姥姥”多常见在北方称谓中。非要达成一定的统一并没有必要,不然《外婆的澎湖湾》是不是要改成《姥姥的澎湖湾》?“小红帽和狼外婆”改成“小红帽和狼姥姥”?这样语言才能更一致。全国称谓统一并不利于文化的繁荣与多元化发展。单纯教条的求统一,导致生活习惯、语言环境、甚至修改原著内容的做法没有必要。外婆与姥姥都是对祖母的称谓-妈妈的母亲,并不产生歧义,而两种称谓也都是各地历久的习俗。如果担心方言与普通话的不统一,大可以在文尾加以注释,标明两种叫法的情况。教研室为了让语言更贴近实际,更贴近生活,让学生多了解祖国语言的多样性,开拓视野,拓展知识才进行的教材修改。如果从教育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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