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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自己为了他,连名节也不顾了,这还不是真爱?

2020-09-26新闻13

小说:自己为了他,连名节也不顾了,这还不是真爱?

“我没有!”

“你明明就是那么说的!”

事到如今俞炀百口莫辩!

白宛忍着疼回头,他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肩,冷不防撞上她的眼睛,她看出来了,他有些慌乱,这明明就是心虚。白宛老实的趴好:“你这次怎么不蒙着眼睛?”

“一个背而已,又没有什么隐秘的地方,我也值得蒙上眼?”俞炀大声辩驳:“你倒是要不要我给你上药!不然我去叫赵启凤,你不是愿意他看你?”

“不是,我没有,我当时只是误会了,他若敢进来看,我就是伤口疼,我也要拿刀砍了他!”她是能让男人随便看的人?俞炀要是敢走,她就是拼着伤口烂了,化脓生疮,她也不可能让别的男人再看。

“那你就不要啰嗦!”

白宛果然不再出声。

俞炀俯身,拿温热的帕子先给他敷一敷,一些血迹都干了,要是这么直接下手,他会疼的受不了。

把帕子从他肩上拿下来的时候,俞炀眼睛又呆住来,上次只是蒙着眼,托起他的后背,根本没有看到他的肩胛骨这么好看,如蝴蝶翼一般精致小巧,他想象着,若是把整个肩膀都露出来,会不会有一只蝴蝶从他背上飞走?俞炀有一瞬间荒神,不由的伸手去摸。

“怎么了?”白宛感觉到他的手停在那里不动了。

“没事,马上好。”俞炀的老脸红了红,专心的给他上药,不再说话。

俞炀的手很轻,也很凉,他的手偶尔触到她的肌肤,她就觉得有镇痛的效果。

收拾好之后,俞炀拉了被子给他盖好:“你可能要趴着或者侧卧一段时间睡觉,你的伤口现在不疼,是因为麻木了,等一会儿麻木散去,可能会越来越疼。有什么事,你可以叫我,我就在你旁边。”

“你和我同床共枕?”白宛大吃一惊。

“和你同床?”想什么呢?俞炀冷笑一声:“我不习惯与人一起睡!”

白宛提起来的心又落回原地,她知道她鸠占鹊巢是她的不对,但她现在什么都顾不得,她失血过多,有些头晕,刚才是因为俞炀一直跟她说话她才没有睡,现在俞炀那冷清清的样子,白宛也不欲理她,趴在枕头上工夫不大就睡着了。

俞炀体谅赵启凤的屁股,就没有指派他,让一个小护卫帮他在营帐中临时支了一张木床。然后吩咐了小护卫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就带着人冒着大风雪出去了,等他回来时,已经后半夜了。

俞炀把东西送到小厨房之后才回到营帐中,他一眼就看到侧卧床上的人不对劲,他紧紧的抓着枕头,浑身僵硬,根本就不是睡着时候放松的样子。

“白宛!”他走到近前,急切的喊了一声。

白宛咬着牙说:“我没事,你…去睡吧。”

“疼了?”俞炀伸手要拉他的手,用力帮他握握可能会好些。

“不,你别碰我!我不疼!”白宛这时候还有心情睁眼说瞎话!明明都满身的大汗了,俞炀转身拿了帕子来给他擦拭,还没碰到他,他就晕了过去。

“你就是喊,也无妨,这里又没有别人听到,你喊两声,也不至于就疼的昏过去了。你怕我碰你,如今还不是随我摆布?”俞炀先把他额头上的汗擦了擦,然后握住了他的手,喊他。

他不醒,俞炀就使劲握他的手,终于把他握疼了,他不满意的哼了一声,还是不醒,侧卧的身子忍不住的缩成一团。

“你冷?”炉子里炭火烧的正绳,营帐里很暖和。俞炀碰了碰他的额头,烫的很。糟了,他听孙玄策说过,人受了伤,若不发热就好,要是一发热,就能要人命!

俞炀慌了,要是为了自己,搭上他一条命,他会不安的。他拿了干爽帕子跑到外面,包了一包冰雪回来,放在他的额头,又把他们给自己准备的被子给他盖上,就紧张的坐在一旁看着他。

等了半个时辰,他不但没有好转,还冷得哆嗦起来。

“你怎么还冷?我把碳都扔进炉子里了,也给你盖了两床被子,你还要怎么样?难道非得让我抱你?你又介意男男授受不亲!你还要强迫我,你真是心不好!”俞炀被昏迷的白宛逼得死的心都有了,他还不如去跟人打仗呢。

俞炀慢吞吞的脱了靴子,脱了外袍,袍子上沾了大风雪,凉的很。他只能穿着里衣去抱他。

他侧着身子,紧紧地抱着胸,也不知道一个男人的胸有什么可抱得,前两次他受伤就是这样,昏死过去也不放开自己的胸,如今又是这样。

我的胸肌,不比你的好看?俞炀想着,轻轻躺在他伸手,侧身从背后拥住他,他好像感觉到了暖和,身子紧紧地靠了过来!

我就是你下贱,还跟我说男男什么的,这还不是你自己靠过来的?这身子是怎么这么瘦的?你在我大营的时候也没少吃东西,吃的东西都去哪了?

怀里的人倒是睡得安稳了,只是委屈了俞炀。自己为了他,连名节都不顾了!

俞炀把手臂放在他的肩上,忽然眼前就出现了那个蝴蝶翼,心一阵狂跳跳后,觉得不妥,就把手偷偷往下滑,经过他紧紧抱胸地手臂,一直滑到腰间,清瘦的腰一入怀,他心跳更快了。

都是这个人,他造我的谣,还找人写话本写我,害我顾着这顾着那的,都是男人我怕你做什么?

这么一想,他心里静了下来,紧搂着盈盈一握的腰,开始打盹,他跟熊斗了大半夜,又被白宛折腾,他自己也受了伤的,他也只是简单的处理来一下就又出去,现在,他不累,不疼?

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的时候,白宛感觉好了很多,伤口虽然还是隐隐作痛,但是能忍得住了。她伸了伸腿,触到了什么东西,虽然隔着衣物,她还是知道了,那是一条紧致有力的小腿。

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舒服的在那块布料上蹭了蹭,忽然身后脖颈间传来一声不满意的轻哼。好像是她不懂事,打断了人家的美梦!

略微粗重的呼吸声,让白宛蒙了,脑海里忽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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