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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岁念佛人:不一样的爱情、孤独与慈悲

2020-09-05新闻15

01

叶子姑娘,你孤独吗?

下午3点半的武汉有些闷热,同事跟女朋友堡电话粥,留我独坐绿荫小道处,心生悲凉。

一丝凉意轻轻吹起了落霞,叶子翩翩起舞,簌簌作响甚是好听,倦意的困虽随风离去,孤独的愁却乘风归来。翻翻手机,找不出一个暖心的知交,也不愿打搅慈悲的师父。

嘴里下意识蹦出一句:“叶子姑娘,你孤独吗?”一阵微风,她轻点枝头。

我又问道:“有风伴你,还会孤独吗?”

乱风袭面,她犹豫不决地说:“我不解风情,只知来时心生爱慕,别时心生悲凉。”

这几天心房仿佛充斥着凉意,傍晚时更愈发强烈,可并未令人欢喜,反倒是郁郁寡欢。欲不可求?好像是;自作多情?好像也是;滥于言表的孤独感油然而生,就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般纯粹。

经历越多,越觉孤独,到现在喜听老歌、喜饮苦茶,从最开始的走马观花,到后来的停停走走,对于孤独的体会也越发深刻,像品一壶老酒般越喝越醉。

孤独究竟是什么?幼时的孤独像杯热可可,苦无只甘;少年时的孤独像杯摩卡,苦微缀甘;成年后的孤独像杯拿铁,苦中寻乐;残年时的孤独像杯蓝山,百感交集。

02

年少的初恋,孤独的结局

十二岁那年,一次偶然的相遇,今日仍念念不忘,初恋的她就像天使般一见钟情。那时我俩总说相依为命,也许是因为都拥有那个年纪不该有的沉重吧。缘分,是一种很奇妙的属性,不是嘛?

“我真的很孤独,但这辈子只有你懂我”,我说。

“对我来说相依为命很早很早就是了”,她说。

可能有人会有点诧异,甚至唏嘘,才多大就初恋?小破孩懂什么叫爱。

事实上,机场比婚礼殿堂见证了更多真挚的爱情;医院的墙壁比教堂聆听了更多的祷告;教室的课桌刻着比海深的情话。

改变人的不是岁月,而是经历。

缘起缘灭,缘聚缘散。物是人非,我们总说看到这个词只有令人心酸。

联系方式的丢失,八年时间的流逝,地大物博的变化,冲开了我们,留下的只有那年她寄来的一封信:“即使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要好好的。你不要掩饰自己的悲伤对每一个人笑,不快乐也不说,每次看到你这样子我都很心疼。”爱与孤独终究还是扎进心灵深处根深蒂固。

如今细品这杯咖啡,更有千思万绪涌上心头,悲欣交集。有对俗世的厌倦,有对家人的想念,有对现实的不满,有对师父的尊敬,更有弥陀慈悲的大爱……太多太多。

万物皆可感知孤独的悲凉,不论植物、动物还是人,孤独都不言自明,只一味憔悴。试管里提取不出来的感情,却不能把它当作是一种虚构,该说可喜还是可悲呢?

03

怕死,即是怕孤独

活着总归是在苦中寻乐,不管是高朋满座的达官显贵,还是穷困潦倒的底层贫民,都疲倦不堪赚取着孤独的赔偿金。

说来可笑,名利终究是人创造的,人却因金钱、地位而自寻烦恼。人本普通,却好不凡,凡而不凡,最可敬普通,也最可鄙普通。人脉越广、势力越大,是顺风顺水般好不公平;事在人为、物是人非,是草木一秋般好不孤独。

人间山海关,抛开名利双收,唯有情关难渡。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个“情”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寻花问柳、寄情声色拼命三郎地摆脱孤独,仿佛就像木生火,火乘木,对错不分,利弊莫辨,初喜成悲。

跌宕起伏的情深苦海埋藏着轮回的暗礁,冰山一角的孤独终老警示着情欲的船只。说到底,孤独从来就不是个体的情绪,而是万物之源,就像人们发明了电子产品、人工智能等等,可人类的孤独感,真的减少了吗?

遇见她之前,除了家人以外,我总觉孤独,正当我想追随她的脚步,种种挫折导致中考失利,现实的无力回天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她成绩很好,如今她上的应该是985大学,但我只是平平凡凡的打工仔,我也想证明自己不是个失败者,可生活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给我。

因为防疫工作,一个多月没回家,靠着微信电话匆匆给家人报声平安,堆积满满的愁苦相思倍感悲凉,越想越冷清,越觉孤独可笑。

《大经》中说:

爱欲荣华,不可常保,

皆当别离,无可乐者。

人在世间,爱欲之中,

独生独死,独去独来。

所谓“孤独终老”也并非孤独,毕竟生时孤独不弃,死时更是孤独不离,终归是落叶归根,入土为安,深藏于心。

最怕的也并非生离,而是死别。怕死,即是怕孤独。

然而,现实的人们,却害怕生离。

人更像是群居动物,于是有了国家、民族、家庭。世人常说活着好累、好孤独、好想死,面对死亡的无能为力,却让他们不得不留念婆娑世界恩爱情仇的酒色财气,相比之下,此孤独比彼孤独确实好太多了。

04

爱情,逃不出孤独的笼

净宗师父讲法开示总令我豁然开朗。

前段时间我请问净宗师父:“师父,人生太苦了,只有每次听到您的声音才特别安心,您说您要是往生成佛了,我心估计就安定不下来了。我觉得我很自私,不愿意把这个法门教给别人,我这算诽谤佛法吗?您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净宗师父说:“不算诽谤,只是心未广大,其实并非利益不相干的人,一切众生皆是过去父母,慢慢心量就会广大了。应该依阿弥陀佛安心,人怎么能令人安心呢?这个世界就是苦,唯有净土才无苦,想想如果今天

我就要死,会怎么做?多多念佛就好了。”

所有的聊天记录都保存着,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听师父说的话,立马就安心了。

相遇却不能相识,相识却不能相知,相知却不能相守,相守却不能相爱,是不是还不如擦肩而过。朋友失恋痛哭流涕跟我倾诉:“我不能没有她,我爱她,没有她活不下去啊。”我不忍心拆穿,但还是得说:“你不过是失去了一个依赖寄托的对象,有新的刚来到,旧的也就忘了,真正的爱是慈悲为怀啊,去殡仪馆和医院转转吧,再说活不下去也不迟,真正的孤独可比这凄惨数倍。”这话也是对自己说的,如今,不知何时无常至,才见慈悲爱为本啊。

《法华经》“穷子喻”里的父亲即便拥有物质财富的饱满,可还是牵挂儿子而感到生离孤独。仔细想想,父子相认,孤独真的就一去不复返了吗?父亲年老体衰、不言不语,又一次失去儿子的死别孤独;儿子继承家财满贯,再次失去父亲的生离孤独,又与之前有什么不同呢?

生是美好,是因婴儿啼哭出生、枝头春意盎然等,但有生有灭,这婆娑从来没有带来生生不息,留下来的只有万劫不复。

爱与普通,我从不嘲笑,正因爱本普通,才更心生敬畏。讲爱情的电影、谈爱情的音乐、聊爱情的句子特别多,结婚生子白头偕老似乎能解决孤独,不然,只是掩耳盗铃,适得其反。

听闻爱情,十人九悲,与其说人们是在寻乐,倒不如说是逃离孤独的笼。不论男女,都不愿落下个孤独终老的名分。多少情人西施,自以为逃离了孤独终老,但都是被假象蒙蔽了双眼,只有短暂的欲乐。

哪怕长长久久、恩恩爱爱白了头,到最后,万般带不走,唯有业力然,万劫不复般轮回不止,重复着换汤不换药的悲中喜剧,空空如也。

无极的孤独,莫过于此。

05

真正的爱,是爱到净土

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人开始学着与孤独作伴,总说勇士往往是孤独的,需要承受这份孤独才能成就大业。俄罗斯的诗人、文学家普希金,1830年8月在波尔金诺与世隔离的三个月内写了很多名作,所以我觉得他特别厉害,有这个勇气与它为伴。

爱本普通,爱本孤独。如同太极,可柔可刚,有阴有阳,无极的爱名为慈悲。

常言“莫忘世间苦人多”,弘一大师出家前后都是孤独的,但是孤独非孤独。“人是怎么生的,就应该怎么死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切都因“孤独”而起,也都因“孤独”结束,鲜衣悲马红尘过,青灯古佛渡众生。

“世人皆知庆龄喜,无人知晓卢氏悲”,形容俞氏,我觉得挺恰当,她们的爱都在一个“可”字。

弘师在最声名显赫的时候,仅仅只是给俞氏留了一封信后便出家了。仿佛早就遇见这件事一样,俞氏对此没有任何的表示,就只是按照往常一样地维持这个家。

“如果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爱上了你,你娶了她,这也是应该的。”孙中山先生当上总统后身份地位的遥不可及,令卢慕贞觉得她的丈夫变得好陌生。1915年要求离婚时,卢慕贞一个“可”字苍凉伤感之意境,孤独萧瑟之凄惨。

就像她说:“我常识不够,更不识英文,我又缠脚,行动也不便。我怎可以帮到先生呢,先生你我各寻良人。”

普通的话语读起来略显悲凉,却令人生畏,久久不能平静。

与之相反,弘一大师的日本俗妻诚子几乎踏遍了杭州的所有庙宇,只为找回他。皇天不负有心人,诚子找到了。但她找到的是弘一大师,她的丈夫李叔同再也不会回来了。

弘一大师也并非寡情薄意,在出家前将一份薪水连同自剪下的一绺胡须,托老朋友杨白民先生转交给诚子,并拜托他将诚子送回日本。能说不爱吗?

还是爱的呀,正因为爱,才想度你到西方极乐世界成佛,才更希望她饮下这杯苦酒,珍重念佛的洪名。

都愿缱绻不相离,奈何明月向沟渠,那么孤独的爱,也令诚子爱得那么孤独。

“此中有真意,欲爱但忘言。”弘一大师修行最苦的南山律宗,四年独“读”编写《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记》只为正法能当住世间,因为那时的佛教已变成了消极迷信的代表,世人对佛教的误解更是越来越深,慈悲所愿“造一方净土,结万众善缘”,恐怕就是这个意思吧。

普通的爱、孤独、慈悲,就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轩邈,形影不离。

慈悲的爱,就如阿弥陀佛愿十方众生都离苦得乐孤独的修行无量功德。

试想生活倘若如小说里所写般美好,不见得是坏事,但失去出离心倒也不见得是好事。财万贯富可敌国,与心仪的她喜结良缘,子孙满堂,白头偕老,贪恋虚设美景,随爱欲再到这三界无安的火宅中轮回不止重复着孤独,岂不是令弥陀心生悲凉嘛。

我本凡夫俗子,毫无出离之缘。若不是父母生我之恩情,遇上慈悲的弥陀、慈悲的师父,恐怕又得六道轮回受苦受累。不入红尘苦,怎知弥陀恩,弘一大师僧心坚固,严守戒律,末法时代以我根机只能仰望。往后日子不知如何,但我只要归命弥陀就好,下品下生就足够了。

爱人,就要爱到极乐世界去,这也是师父常说的一句话。

去年外公往生的时候,我跟他老人家说:“极乐世界里的爱,才是永恒,您要真爱外婆就到极乐世界去成佛,随时可以再回来看外婆,还能保佑我们,以后等您来接我们都在极乐世界团圆。”

弥陀的爱是纯粹的慈悲,三界的爱,并非生于纯善,也并非生于纯恶,就像我总觉得自己爱写文章是为了得到赞赏不绝,胸无点墨却爱好为人师,爱念佛却总是闲情雅致。初心始终难守,需要勿忘在莒。善导大师独来独往,为少说闲话多多念佛,但凡夫独处却会起别念妄念,这也正是觉者与凡夫孤独的差距。

正因为种种苦恼如黑暗吞噬着众生,才显得众生如光明亮,所以才说众生皆有佛性禅心。

不论以后是在家还是出家,七情六欲放不放下也好,怎样都无所谓,我们只要记住“南无阿弥陀佛”,就好。

念佛不是我们念佛,而是佛念我们。

虽说爱欲是轮回的根本,但阿弥陀佛无极慈悲的爱,却是出离轮回的列车。

只要拿着“南无阿弥陀佛”这张车票即可上车回家享受极乐快活。

“光明遍照十方世界,念佛众生摄取不舍。”在阿弥陀佛爱的怀抱里,不仅有极乐世界的七宝池,更有诸位菩萨相随为友,圆满觉悟成佛的我们便会享受孤独,慈悲为怀。

也有的人说这只是自我安慰,但为什么不赌一赌呢?死马当活马医赌一赌,也没什么损失,又不会要你菩提树下割肉喂鹰,要是赌到极乐世界成佛去了,那简直是“赌神”稳赚不赔。

只要念南无阿弥陀佛就能领悟“爱就是慈悲”,便能心生欢喜,享受孤独。

愿弥陀加被,世界和平,人心善良,常怀慈悲,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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