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巴特怎么样 汪民安在《谁是罗兰61巴特》中这样描述了罗兰61巴特身体旅行的终结:“1980年2月25日,巴特和几位政治家在穿过法兰西学院门口的学院路时,被一辆洗衣店的小卡车撞倒。巴特被送进医院。不久,病情即有所好转,且能接待来访者,但在3月26日,巴特却逝世了。这使得他的死变得扑朔迷离,人们无法弄清他的死因,因为车祸似乎并没有致巴特于死地。自从读到这本文笔优美的思想传记,我就一直津津乐道于这段描写。老实说,对这个死亡过程的欣赏,甚至已经超越了我对巴特著作的阅读所能感受到的“文本的快感”。的确,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死更具转折性、更富有戏剧性、更像是一件出人意料的艺术品呢?这个颇有点神秘色彩的生命句号,完全契合了巴特与生俱来的形式主义气质—一种对不确定性的追求和对任何可确定性的排斥与逃避,萦绕了他的一生,直到生命的终结。这一切距离1978年他以文学符号学教授的身份进入法兰西学院,从而登上其一生学术事业的辉煌顶峰,仅仅两年的时间。巴特对这段时间跨度一定很满意,因为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已经足够他完成作为学院教授的光荣使命,同时也成全了他变动不居的秉性,以一种溘然谢幕的方式完成了一次坚定的不停留。这种“闪烁其词”的生存和写作方式。
该怎么阅读罗兰·巴尔特? 像《恋人絮语》之类的,完全不懂啊。不过《哀痛日记》,可能因为倾注了个人感情,相对比较易读。有一本《…
罗兰·巴特的思考方式 通过语言的有趣分析巴特新见迭出,妙语如珠。然而,他当然还有他诚恳的一面。诚恳的在状态本身进行别有洞天的分析。当语言无法救急的时候,他会直接回到心态本身,对心态本身来个淋漓尽致的展示,从而发现其种种可笑之处。在“等待”一条中,他分析现代人的无奈情境,“人总是在等待,处于一种移情状态之中。可以这么说,哪儿有等待,哪儿就有移情。我依赖并介入另一个存在,而这个存在的实现又需要时间—整个过程的是在克制自我欲望,销蚀我的需求。让人等着—这是超于世间所有权利之上的永恒权威,是“人类最古老的消遣方式。巴特不用玩弄语言游戏同样也能在情境中展开他思想的火花,见常人所未见,因此他不仅是语言的专家,同样也是思想的大师。其实仔细捉摸巴特的思考方式,也还是不难觉察出巴特是借否定语言的终极意义来否定神,权威和理性。他对恋人情话的分析,也见得出他对主体性高扬的浪漫主义的鄙视。这一鄙视也许只是他个人的偏见,然而我们却无法不喜欢他在这本《恋人絮语》中的支言片语,他那五彩斑斓自由而快乐的叙述,诱惑着我们进入到他思想的迷宫里去窥视他那时时迸发的狡黠智慧。